韓如雪根本沒得躲避的意識。
孟卓爽、月琴這幫人又從來沒得學習過跑路。
那麼他們這樣大模大樣的“逃跑”,又怎麼可能逃得過因為有人報警而趕過來的警車呢?
剛走酒吧沒得多長時間,他們就都被警車阻攔,一群警員衝過來包圍,一副嚴陣以待的警覺神情。
為什麼會警覺,是因為報警的人都說韓如雪很猛,一個打幾十個,而且腦袋有問題,看到人就打,不是沒得了手就是斷腳。
拜拖,這些警員也隻是普通人,沒得三頭六臂,如果單打的話,怎麼可能是韓如雪對手?
即使來了這一群,也不一定能降服住啊!
目標十分危險,不警覺一點怎麼行呢?
“不許動!”
帶頭的以至還帶了一把佩槍,徑直就瞄準了韓如雪,然後臉上才透展現一絲苦悶之色……
“這小姑娘,真的是高手嗎?不會是有人報假警吧?”
彆警員也都手持警棍,臉色也變得詭秘起來。
“我的乖乖!”月琴他們一看到動槍,就嚇得腿肚子直寒顫,全都舉起雙手蹲下。
孟卓爽有被勒索的經曆,這個時候倒要沉著許多,隻是把手舉起來。
月琴看著現在的情景,咧著牙,小心謹慎地去拉了她一下,示意快一塊蹲下。
孟卓爽搖搖頭,然後走到韓如雪身邊,並排。
“你也不許動,就站在原地!”
警員帶頭的,又把槍口對準孟卓爽。
這一刹那,孟卓爽頭皮都炸了。
她顫聲說道:“不,不,彆誤解,我們沒得惡意的!我們實際上是漢醫大的學生……”
“大學生?”
“對對對,大學生。”
“你們剛才在前麵那家酒吧,是不是打架了?”
孟卓爽也已徹底清醒,也已曉得剛才自己所做的一切。
對此,她無比懊惱。
打小到大都是乖乖女的她,幾乎從沒得惹過事。
可今天她卻對一個搭訕者出言不遜,惹惱了對方,然後韓如雪就動手了。
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唉,我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呢?”
雖然清醒,但身體還是如喝醉般不好受,腦袋脹脹的,也能感到太陽穴在劇烈跳動,每跳一下,腦袋都像被幾根繩子拉拽一般作疼。
她強打精神,原本來本地說道:“真的對不起,是我剛才喝多了,有陌生人想請我喝酒,我一時衝動,就說了幾句不好聽的。然後他和他的同夥們就不準我們走,所以我們才……”
“是這樣嗎?可是根據報警的人說,後來你們連周圍的人也打?”警員帶頭的把目光落在韓如雪身上,“就是你打的人?也是大學生?”
“她不是學生,是我朋友。”孟卓爽解釋。
“那……她腦袋是不是有問題?”這人見韓如雪麵對手槍的瞄準,竟一點表情都沒得,好像一個癡呆似的,便問了句。
孟卓爽嚇了一跳,有些作氣,這人怎麼可以這樣罵人呢?
作氣的同時,又很害怕……
如雪聽了這話,會不會不高興,然後連警員也打啊?
她緊張地乜了韓如雪一眼,見韓如雪沒得反應,才微微鬆口氣,依舊很老實地說道:“她很健康,並沒得什麼問題。”
“這樣啊,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去派出所做筆錄。”警員頭頭一揮手,集體後退幾步,有人打開警車車門,示意韓如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