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卓爽麵露一絲喜色,本來還挺惶惶的,一看到韓大聰,就好像有了主心骨。
但又有些憂愁,韓大聰的到來,不會反而弄巧成拙吧?
月琴則是一翻衛生球,對韓大聰說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跟你妹妹,還真是習性相通啊!”
警員頭頭也是哭笑不得,問清楚被韓大聰打的那幾個人的來曆後,更是沒得話說。
這當妹妹的才把李昂那些人揍了,當哥哥的又把李昂叫到這兒來處理問題的朋友給打了。
他們雙方難不成上輩子有仇?
“這事兒我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私了?沒得門兒!媽蛋,就等著吃官司吧!”被韓大聰砸車的那位車主呼吸的時候,都能聞到一股血腥味,捂住絞疼的肚子,也不曉得有沒得內出血。
警員一提要不要私了,他就立馬叫囂,恨恨地盯著韓大聰。
“周亞男同誌,可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你這都交的一些什麼朋友,怎麼全是暴力狂?”警員頭頭這樣想。
韓大聰歪了歪頭,對叫囂的那人說道:“就是你那什麼朋友想調一戲我朋友,然後被我妹妹揍了?那個禽獸不曉得悔改,還想反咬一口?這也太不要臉了。”
“什麼,調一戲?放你娘的屁!也就就是想認得一下,一塊喝一杯,不成就算了,這也算調一戲?你他娘活在封建社會呢?”這幾個人都嗤笑。
“是這樣嗎?卓爽,你說說具體經過。”韓大聰拉了孟卓爽一把。
孟卓爽便把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什麼?敢罵我們姓韓的是屎?這媽蛋的現在在哪兒,我不是得把他打出屎來!”韓大聰挽起袖子,恨之入骨。
“哼,也有臉說?要不是她先侮蔑李昂的姓,李昂又怎麼可能說那樣的話?”
“那狗屁李昂,如果不犯賤跑來調一戲卓爽,卓爽又怎麼可能跟他說話?”
“……總之揍人就是不對!誰先動手,誰就是違法!”
“你剛才可是先對我動手,派出所門口應該有攝像探頭,那個誰,去把攝像探頭調出來,看看是誰先動手。”韓大聰朝一警員招手。
“明明是你先踢我!”
“看攝像探頭。”
“你他娘……”
“你先砸汪露的車,否則他也不會動手!”又一人反駁。
“他要不擋著我的車,讓我開不了門,我犯得著把他的車踢開嗎?你們這幫人,怎麼都歡喜犯賤?”韓大聰說道,“我一上來也是請你們把車挪開一點,夠禮貌了吧?你們卻不肯照辦,給臉不要臉,怪算了誰呢?”
“放屁,我……”
汪露氣得不行,重新掄拳頭,朝韓大聰打去。
“彆!”
“住手!”
他的那幾個弟兄卻都大驚,所裡的警員也都作氣了。
韓大聰眼睛一閉,不避不讓,挨了他一拳。
“啊!”
汪露後仰倒地,甩著胳膊慘叫,疼得冷汗猛地都冒出來。
竟是比韓大聰踹他一腳還要疼!
“噝……”
在場大家都倒吸一口冷氣。
這眼沒得花吧?
他打韓大聰的臉,結果他卻疼得大叫。
這是什麼法術?
韓大聰撣了撣自己的臉龐,然後說道:“警員老兄,你們可是看到了,他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