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韓大聰毀掉了肖不為的身份證銀行卡這些東西,還把他屍體的容給毀了。
但周亞男這些警員接連幾十個小時的調查,終究是確認了屍體的名字。
肖不為,職業是一名鄉村赤腳醫生。
沒得從醫資格證,卻不代表醫技不高明。
很多東西暫時還查不到,但有一點很容易……
那就是他認得韓大聰,且根據推斷,這回他到漢東來,極有可能就是衝韓大聰來的。
這讓周亞男和她一乾同事都有些頭疼起來。
她的同事們,都曉得韓大聰有陳國棟罩著,如果沒得實質性的證據,基本不可能去捉韓大聰回來審問。
韓大聰在吳東那邊經曆的事情,風聲也已傳回到了漢東。
這廝也不曉得怎麼搞的,竟然連京城方家的線都搭上了。
迫使吳東當地最頂級的幾大家族低頭賠禮,然後又被一個叫李安生的炸死一大片。
韓大聰神頭滑腦回了漢東,輕飄飄地置身到了事外。
這樣的人,豈是他們可以任意拿捏的?
“這人……一定就是韓大聰殺的。”出於對韓大聰的了解,周亞男內心這樣確認。
她神情重新變得很為複雜,複雜的原因,可能在於自己昨晚上正查著有關韓大聰的殺人案,結果卻因為另一件事,跟韓大聰打了一通電話。
這還真是很具一絲諷刺意味呢。
在確認韓大聰和肖不為在吳東有過一場過節後,局裡上下召開了一場會議,周亞男也已是局裡的精英檔次,當然也有參加。
最終,會議的結果當然是,案子還得接著查!
韓大聰這邊,也得用比較禮貌的方式去審訊一下,比如問一下昨晚某個時間段他人在哪兒,有沒得人證……這流程是要過一趟的。
就好像昨晚韓如雪打了人,就必須去派出所做一個筆錄一樣。
那麼,派誰去接觸韓大聰呢?
這個問題一拋出來,會議室裡所有人都齊整整地盯向周亞男。
不用懷疑,在他們心裡,她是最適宜的人選。
周亞男歎了口氣,還能說什麼呢?
為了避免“刺激”韓大聰,周亞男都沒得開警車過去,而是在兩個同樣是女性的警員陪同下,穿著便衣,坐的士去韓大聰家裡。
時間,是下午兩三點鐘,溫暖的陽光,驅趕冬日的寒霜,韓大聰家小區後麵,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風景區,植被、湖泊、竹亭、橋梁,交織在一塊,結伴散步什麼的,是最適宜也就了。
他們中午吃飯,實際上就是在這外麵,搞的露天燒烤。
按理說這地方是不準許這樣的,但也沒得人敢管韓大聰,負責這個小區的管理機構,完全是睜隻眼閉隻眼,裝作什麼都不曉得。
曾經董愛琳一度迷茫,不曉得自己的人生道路該怎麼走。
現在倒似已然想明白,準備做好韓大聰的“管家”。
嗯,管家這個稱呼,比丫鬟好像好高級多了。
她曾經作為殺手時的鋒芒,也都被約束回去,整個人看上去文質彬彬,和和氣氣,很好說話的樣子。
這個時候,前麵那條公路上,她就在指導月琴學車。
韓大聰的車雖然很貴,用來新手倒騰,感到很浪費。
也就韓大聰不在意這個,月琴看似隨口地說聲想摸摸方向盤,韓大聰就大方的肯了。
孟卓爽和韓如雪也坐在車上,在月琴如蝸牛一般的車速下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