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詞語叫做魔症。
也有一個詞語叫執念。
要說這麼多年過去,木大律對周紅霞情深似海完全沒得辦法自拔,還真沒得。
但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所以即使韓大聰和周紅霞當著他麵秀恩愛,接下來的時候裡,他竟還是厚臉皮的連番看望周紅霞。
即使周紅霞也已出院,他也還是依舊神情自如地頻頻出現在她跟前。
對此,周紅霞很無可奈何,也隻得每每聯係韓大聰,讓他過來救場。
因此,韓大聰每天的生活,除了練功,就是和周紅霞“約會”。
雖然在醫院天台上,兩人有過一回超友誼的經曆,但後來雙方還是不謀而合地假裝什麼事都沒得發生。
並沒得因為這一個契機,就變成真正的男女朋友。
也就假裝什麼都沒得發生,並不代表真的什麼都沒得發生。
韓大聰再遲鈍,也能感到周紅霞偶爾看自己的眼神不大對勁。
同樣,周紅霞偶爾也會發現韓大聰在偷看自己。
這種尚未捅破某層紙的含糊狀態,簡直就和罌一粟一般叫人迷醉。
一場帶著小小曖一昧的遊戲,在雙方的默契中,越玩越順溜。
按理說,一個武者隻要“閉關”習武,最好是心無旁騖,完全沉浸裡去,才能有所突破進步。
像韓大聰這樣一刻兒習武一刻兒“把妹”,也都不怕走火入魔。
然而事實卻叫韓大聰自己的挺料想不到的。
他這三心二意的狀態,反而在武學方麵若有所悟。
難不成這就是所說的的“張弛有度”?
還是說“愛情”的力量是雄偉的?
搞得韓大聰時而也會揣測……
如果自己和周紅霞真談戀愛,會不會進步更快啊?
好想試試……怎麼辦?
韓大聰感到,自己如果對周紅霞告白,應該有很大的成功幾率。
隻是還是會猶豫。
如果以後周紅霞也和周亞男一樣鬨脾氣然後說分手,那該怎麼辦?
在感情方麵,韓大聰比普通人都顯得更“脆弱”一點。
竟有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到。
如果周亞男、周紅霞等人曉得韓大聰的這一想法,也不曉得會怎麼看他……
令韓大聰料想不到的是,魯二頓明明也已趁早預警,說西域的法師把會找他報複。
可等了好幾天,竟然都沒得看到西域人的影子。
這讓韓大聰不由吐槽,心想難不成是魯二頓看自己賺錢太容易心生嫉妒有意耍弄自己?
肖不為臨死前所說的那個電話號碼,韓大聰出於某種斟酌,一直到現在也沒得打過去。
另外,殺掉成大業所可能結下的仇,也不見於不敗或者於紅旗過來找麻煩。
一時間,韓大聰倒也過了一段安穩日子,波瀾不驚。
終於,在這一天,木大律在對周紅霞一通推心置腹的真情告白被拒後,訕笑著表示祝福她和韓大聰,以後他也不會再到周紅霞跟前礙眼。
然後假裝瀟灑的揮揮手,孤單的走掉。
在不遠處盯著的韓大聰耳朵超靈,當然也聽到了他們的所有對話。
望著他走的背影,韓大聰總算噓了口氣。
看來自己的“假裝男友任務”,總算是要告一段落,不需要天天都過來演戲了。
同時,韓大聰也挺敬佩木大律這個男人……
換做自己,還真做不到這麼耐心。
明明周紅霞也已再四拒絕了,還有勇氣一回回重新出現。
韓大聰暗想如果自己也和木大律一樣死纏爛打的話,會不會有機會把周亞男再追回來?
把周紅霞送回家,又在一塊兒吃了頓飯,隨口支走了周德龍夫妻的“結婚”暗示,韓大聰告辭而去。
就在他把下午的時候規劃好,準備全部用來習武的時候,他電話響了。
“喂,韓大聰,你這廝,是不是把學醫這回事都徹底忘記啦?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我們,太過分了吧?”也已放寒假的蔡小小很作氣的清脆聲音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