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嘴,有時候就得擅於捉住對方語言中的漏洞。
韓大聰一聽她這話,就捉住了她語言上的漏洞……
出於同情的求婚,她不可能答應。
那如果真的歡喜,她就會答應嘍?
“你看我為什麼!”周紅霞臉色無比不當然,然後指著地上的屍體:“還是先想想,該怎麼處理這些家夥吧!等一刻兒警員就要來捉你了,你準備朝哪兒逃?”
“逃?為什麼要逃?我承認他們罪不至死,這是一個誤解。但既然也已殺了,那就殺了好了。祈望我償命或者坐牢?那是不可能的。”韓大聰一臉安然地說道,“隻能說活該他們倒楣了。”
“你又不是法官,不能由著你說啊!”
“我打個電話。”韓大聰皺眉,倒也認為的確挺麻煩。
既然是麻煩,那就把它推給旁人處理好了。
韓大聰第一刻,就想到了魯二頓。
當魯二頓接了他的電話,聽到他這方麵的“求助”,不由長歎……
“這還真是我的榮幸啊!”
榮幸個毛啊!
魯二頓真的很想破口大罵。
韓大聰這媽蛋的,就曉得欺負自己,為什麼不找旁人,太過分了!
韓大聰不是沒得想過找陳紅旗,也就他不認為陳紅旗能吃得下這個麻煩。
至於阿輝?算了吧,那就一幫蜂營蟻隊。
琉璃社的畢泰金,倒是有毀屍滅跡的深厚經驗。
也就雙方關係終究不熟,即使出錢請他們幫忙,韓大聰也還是不放心。
魯二頓可是自己人啊!
這樣的“好事”,當然得想著他了。
快速,魯二頓就帶了一幫人鬼鬼祟祟地來到這邊。
好在這邊地處偏僻,大半夜幾乎沒得人路過,韓大聰也沒得撂炸彈,搞出太大的動靜。
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沒得人覺察到這裡死了人,更沒得報警。
“這些屍體我雖然可以毀掉,承諾能叫人找不出來。”魯二頓對韓大聰說道,“也就要讓警方不懷疑你,那是不可能的。到時候,你們兩個都篤定會被他們帶走,分開審問。你的話,臉皮夠厚膽子夠大,也許不怕。她的話,估摸著就不行了。”
周紅霞一聽,連忙說道:“我我我,我不會的!我篤定不會背叛韓大聰!”
魯二頓搖頭:“警員的審問方式,雖然絕對文明,不會對你這樣的人嚴刑拷打,但他們有的是辦法讓你心理崩潰。終究你隻是一個普通人。”
“啊?那,那該怎麼辦啊?”周紅霞擔憂道。
“找人頂罪。”魯二頓說道,“在警員查到你們之前,有人頂了罪,然後警員也許會懷疑你們,盤問一通,但也不會重點照顧。然後韓大聰再叫人把你們保釋外去,過後也當然不了了之了。”
“可是,這可是死罪,誰會頂啊!”周紅霞一臉鬱悶。
韓大聰撣了撣魯二頓肩膀,感動地說道:“好兄弟,夠義氣!我真不曉得該用什麼來謝謝你。你放心的裡去吧,你兒子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周紅霞沒得話以對。
“你去死吧!”魯二頓冷哼一聲,打掉韓大聰的手,一臉嫌棄地揮揮手,“好了好了,你們還是快走吧,我會找到頂罪的人。你們自己負責搞定不在場的證據。”
“先謝了。”韓大聰也對他揮揮手。
等到韓大聰拉著憂心如焚的周紅霞一走,魯二頓就讓弟兄們把屍體帶走,並且處理現場痕跡,不留下任何線索。
而後,他就去聯係某個通緝犯,商議頂罪的事宜……
好處是送對方偷渡出國,這樣的生意,篤定有人會做。
比如某些通緝犯,被捉到後必定是判死刑。債多不壓身,多背幾條人命也不在意了。
隻要能活著就好。
然而最終這樣的人可不可以活著,現在可還是一個未知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