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又過了十多秒,周紅霞又道:“你說,天亮後,警員會不會就來找我們?”
“應該會吧,終究昨晚上他們打電話給你,讓你過去,這很好查的。”
“那我等一刻兒該怎麼說啊?”周紅霞害怕地說道,“雖然我不會想著背叛你,但萬一說漏嘴了咋辦?”
“你就說你到了過後,發現那裡太偏僻,然後認為不對頭,就跑了。然後他們追你,沒得追到。”韓大聰說道,“至於後麵的,你就說什麼都不曉得。”
“那我是怎麼遇到你的?”
“命中必定。”
“嗯?你說啥?”周紅霞一愣,隨即禁不住側身打了他一下,“跟你說正經的呢!”
“本來就是命中必定,才會遇到啊。”韓大聰說道,“否則就變成擦肩而過了。”
“拜拖,你是被木大律鬼魂附體了嗎?”
“我如果被他附體,可就變成要捉你了,而不是跟你說這些。”韓大聰搖頭,然後說道:“如果警員問起,你就說在回來的路上正好和我碰上就好了。”
“這樣他們篤定會懷疑的。”
“你不這麼說,他們也同樣會懷疑。”韓大聰看著她,見她看似沉著的表情下隱藏的惶惶不安,不由探出手,“來,睡我這裡,不用怕,會沒得事的。”
周紅霞遲疑了一下,還是挪動了一下身子,朝韓大聰懷裡一靠,枕著他的胳膊。
反正之前在醫院,還當著木大律的麵,專門這樣讓他抱著睡了。
再來一回,也沒得什麼。
韓大聰把她抱住後,又伸手在她頭上的穴位上輕輕按揉。
過了一刻兒,周紅霞的睡意就終於來臨,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不考慮有沒得好感有沒得歡喜,至少有一點可以確認……
隻要有韓大聰在身邊,就會有安全感。
韓大聰在這邊和周紅霞相擁而眠。
可憐周亞男等警員大半夜被叫出來,一查就是一整夜的案子。
他們主要查的,還是吳誌勇等人的死,那一場影響很大的爆炸,究竟什麼情況。
雖然炸彈威力十足,把吳誌勇身上的針孔全部毀了。
但邊邊角角的鋼針,卻是有被細致的人發現,帶回去檢驗。
周亞男曉得這些鋼針後,眼皮一跳,立馬就懷疑到了韓大聰頭上。
終究,用這種鋼針做武器,一向是韓大聰的絕活。
而且之前吳東的爆炸案,正好韓大聰也在現場。
周亞男這個人很容易聯想。
所以她猛地就腦補出……
這場爆炸,是韓大聰製造的?
難不成吳東的案子,也和韓大聰有徑直關係?
頭疼啊!
為什麼韓大聰三番五回就會合殺人這種惡性事件關聯?
韓大聰當時以為周紅霞遭逢大難,心情沉入穀底,隻想著在最短的時候內去營救她於水深火熱。
吳誌勇那幫人的擋路,所說的的切磋,他當然不會管那麼多,一塊就滅了。
所說的切磋?嗬,還不是生死相搏?
特彆是差不多檔次的對手,打起來根本收不了手,搞什麼手下留情,那隻會增加被對方打死的幾率。
即使是親兄弟都信不過,餘陽丹純一陌生人,怎麼可能信得過他?
同樣,餘陽丹也不會信任韓大聰,一動手,篤定就是不遺餘力。
這種從沒得惹過他,徑直就打上門來,韓大聰即使把他滅了,也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至於汪連傑等人,沒得事瞎湊熱鬨,輕而易舉當什麼帶路黨,也都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打死就打死了,韓大聰才不會像周亞男這樣想太多。
周亞男辛不辛苦,韓大聰不曉得也不想去曉得。
他現在隻想曉得,周紅霞明明沒得洗頭,也沒得用香皂……
為什麼還這麼香?
而且韓大聰還發現一個規矩,那就是自己摟她越緊,她身上就好像越香。
她身上越香,自己就越想摟得更緊。
好像墜入死循環了!
而且即使冬天衣服穿的厚,在內部是真空狀態下,這樣抱著,那種感到,簡直跟棉花似的……
太特娘軟了!
這純粹是“受罪”啊!
韓大聰本來就睡不著,現在就更睡不著了。
長夜漫漫,該做點啥支走時間呢?
數綿羊?
咦,好像周紅霞這衣服的材質就是羊毛做的,冬天保暖。
也就一直不曉得是真羊毛還是假羊毛。
也罷,反正閒著無聊,就現場鑒定一下吧。
韓大聰這樣想,於是乜了一眼沉沉入睡的周紅霞,然後就把手伸向她衣服,來回撚了撚。
嗯,經過一通仔細鑒定,這應該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