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停下,一群護士醫生衝過來,要用擔架抬人。
地上躺著的那些警員,實際上都還沒得死,隻是中了毒,和季曉茗一樣,昏迷不醒。
韓大聰乜了一眼,就對周亞男說道:“如果不想他們死,就讓他們全部住手!”
說話的時候,他已然取出地煞針,戳進周亞男體內,把回風返火針給吸了出來。
雙手一搓,回風返火針就被兩根地煞針夾住,融合成一體。
嗡!
韓大聰手抖的時候,捉過季曉茗身子,就是一戳,一臉沉重。
周亞男呆了一呆,然後就又回過神來。
咬了咬嘴唇,她選擇相信韓大聰,立馬起身,去讓那些醫護人員住手。
“開什麼玩笑,這些傷者不馬上送到醫院,隨時都可能出現生命危險!”
“不行,必須馬上送走!”
周亞男這麼一說,無論警員還是醫生,全都反對。
搞得周亞男一時無言以對,該怎麼勸他們呢?
直覺告訴周亞男,這個時候讓他們把中毒者們帶走,篤定會推遲解毒時間。
這遲一步,可就極有可能會死人的!
韓大聰一心一意摧動回風返火針,當然沒得精力分心去勸那幫人。
回風返火針果真奇妙之極,也已徹底融入血脈的毒液,愣是被它摧枯拉朽的重重化解。
等到解毒,韓大聰又以引氣針法刺激,使季曉茗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季曉茗一醒,入目的就是韓大聰裂嘴的笑臉。
“你可真沒得用,差一嘎嘎就死了曉不曉得?”韓大聰一邊笑,一邊用勁捏季曉茗鼻子,毫不掩飾目光中的小看。
“你滾啦,要換成是你,篤定也已死了,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
“我會死?你等著,我會讓你看到,我怎麼把他們全部乾掉。”韓大聰一臉自信。
正好走過來的周亞男聽到這話,腳步頓了頓,然後就裝作沒得聽到,加快腳步上前,咬著嘴唇說道:“那個,韓大聰,可不可以幫忙救救他們?”
也不曉得她是用的什麼說法,讓那些人沒得立馬把中毒者帶走。
也就那邊的人看過來的眼神卻還是滿盈了懷疑和凝視。
這不是他們瞧不起韓大聰,而是事關人命,必須得慎重……
韓大聰這個小青年,真的可以救人?
好在季曉茗的清醒,足以打消他們一部分疑慮。
周亞男點頭哈腰的語氣,也沒得給韓大聰借題發揮的機會。
再說他本來就沒得不去見死不救的想法。
因此他把含有回風返火針的地煞針一拔,起身就朝最近的一個中毒者靠近。
“喂,你究竟行不行啊,不會出事兒吧?”一個女警蹲在她男朋友身邊,臉上也帶著淚痕。
她男朋友中了毒,一臉僵屍的顏色,感到好恐怖。
雖然明明看到季曉茗醒過來,但她還是有點不放心,順口問了句。
她渴望韓大聰能給予篤定的答複,那樣也算是給自己一針強心劑。
韓大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你不信大可把人送醫院去。”
說完,他就理都不睬,朝另一個中毒者那邊走去。
“喂,你什麼意思……”
“月琴,你少說兩句,這個人脾氣不大好。”周亞男一臉訕笑,小聲說了句。這人命關天的時刻,可不能坐視同事把韓大聰惹了。
這廝,要真作氣的話,說不救就不救,誰的麵子都不會給。
這種事情,自己曾經可是深受教訓,現在哪還有什麼脾氣?
隨著一個接一個的中毒者被解毒,在場所有人都對韓大聰產生了信心。
韓大聰卻是累得夠嗆,全身冒汗還是小事,這腦袋啊,有種好像要爆炸的痛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