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季曉茗很自信,認為也已把韓大聰給醫好了。
哪曉得到了第二天,他都還沒得醒。
這讓季曉茗眉頭直皺,號脈之後,展現了一絲苦悶之色。
周亞男昨晚上沒得回家,隻是給家裡打了電話,“解釋”了一通自己為什麼昨晚要發那條“奇怪”的短信。
周長江他們曉得她竟然在韓大聰家裡,一時也都苦悶……
不是鐵了心要分手嗎?
怎麼還在他家裡過夜?
這是要複合的節奏嗎?
周亞男這一刻當然沒得精力去在意家人的想法。
她得親眼看到韓大聰平安無事的醒過來,才會放心走。
然而韓大聰卻怎麼都不醒,這讓她重新慌了。
“奇怪了,按理說他早該醒了,為什麼不醒呢?”季曉茗這樣說道。
周亞男一聽這話,就跟著說了句:“那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房間裡的每個人都搖了搖頭。
季曉茗摸了摸下巴,不但不害怕,反而展現感興趣之色,如同發現了新大陸的冒險者,笑著說道:“風趣,風趣,我得捉住這個機會,好好研究研究,說不定就能在醫學方麵,有新的發現。”
“弄了半天韓大聰還成你實驗對象了啊。”周亞男哭笑不得,禁不住提了個建議:“彆鬨了,要不還是送醫院,讓西醫檢查檢查?”
季曉茗一聽,重新皺眉,說道:“你這是在質疑我嗎?反正我是不認為送醫院成功果的。”
她倒沒得什麼門戶之見,隻是出於對自己的自信,認為自己出手,明明也已全部搞定,韓大聰不能醒過來,篤定是彆的原因。
送醫院檢查篤定也是沒得效果的,送去除了是多此一舉以外,還是對自己功夫的一種看輕。
周亞男隻想韓大聰康複,這一刻哪還管彆的,一臉虔誠地說道:“不考慮怎麼樣,也算一個辦法,總比這樣呆呆等著好吧。”
“好吧,你都這麼說了,那就聽你的。”季曉茗說道。
韓如雪她們也沒得意見。
快速,救護車就到了,大家跟著一塊,來到醫院……
誰曉得那幫西域人還有沒得同夥?韓如雪武古剌還有董愛琳當然主動的當起了臨時保鏢。
省得韓大聰昏迷中間,再被襲擊,那就死得太冤枉了。
院方經過一係列精密儀器的掃描檢查,一時竟然也得不出什麼成功的結論。
隻是說韓大聰腦部各方麵指數,都很正常,也許是因為太過疲勞……
也就隻是猜測罷了。
總之就是同樣束手無策,隻能留院觀察。
這話聽得周亞男心裡一涼……
怎麼會這樣?
本來平靜的韓如雪這個時候臉色也變得難堪,對周亞男的態度更加冰寒。
她可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
哪怕周亞男也是被捉,然後才使韓大聰身入險境。
她也是無辜的。
但韓如雪會管那麼多麼?
在她看來,就是周亞男把韓大聰害成這樣的。
真的很想殺掉這個家夥啊!
上午九點,聞訊而來的周紅霞坐在病床邊,望著韓大聰蒼白的臉龐,一陣沉默。
昨天半夜,還好好的一個人,忽然接了一通電話就風風火火跑外去。
結果今天就變成了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