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自己就可以去拾回來了。
同時,那幫賊整個團夥也都下車,另外幾個盯梢韓大聰的,同樣不聲不響走。
“還真是熱鬨,被三方跟蹤啊!”韓大聰對季曉茗笑道。
季曉茗麵露無可奈何之色,說道:“我這還有正事要做呢,你可彆因為你拉來的仇恨,把我的事兒給影響了。”
“應該不會啦,等刻兒我們就一塊加速,把他們甩脫就好了。”韓大聰說道,“話說回來,你還沒得說,你到這邊究竟要乾什麼呢?”
季曉茗笑了笑,說道:“對我來說,除了修行,就剩下醫技方麵的東西了。修行隨時隨地都在進行,醫技嘛,概括起來就是治病和采藥。”
“那你這回是治病呢還是采藥?”
“治病都是隨緣,專門去給誰治病的情況很少。”
“這麼說來,我那回請你出山,還是在這很少的範疇以內嘍?”
“終於感覺榮幸了嗎?”
“比起請你出山,認得你才是我的榮幸。”
“咦,又在說好聽的啦?”季曉茗偏頭,調笑地說道,“過段時間你不會再跟我說‘愛上你是我最大的光榮’吧?”
“放心,絕不可能!”韓大聰篤定地說道。
“這麼自信?”
“當然,因為我的生命從來都沒得平庸過。”
“……”
季曉茗本來以為韓大聰是要打擊一下自己,卻想不到他會轉過來誇他自己。
眉頭微微一皺就又鬆開了,因為季曉茗略一思索,就曉得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了。
“這麼說來,你這回到這邊,是采藥來了?”韓大聰說道,“我有點不明白,你是從哪裡曉得哪裡有藥采呢?”
“我也是有傳承的好不,幾代下來,哪些地方可能產什麼藥,當然是曉得的。”季曉茗投給他一個“你笨啊”的眼神。
韓大聰恍然,說道:“你要采什麼藥?”
“到時候你不就曉得了?”季曉茗說道,“我要先去見個人。”
“找向導?”
“拜拖,隻是正好住這邊的朋友,既然過來了,當然要見一見啊,不一定不是得和采藥有關吧?”季曉茗衛生球一翻。
“哦”
韓大聰捉了捉腦袋,有點難為情,然後笑道:“我隻是一時沒得想過來,原來你也有朋友。”
“你什麼意思啊?”
“沒得什麼意思啊,男的女的?”韓大聰很任意地說。
季曉茗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他幾眼,抿嘴一笑:“不告訴你。”
“切,這有什麼好保密的,到時見到我不就曉得了?”韓大聰撇嘴。
本來他們準備一出火車站,就加速跑開,把小尾巴甩掉。
卻不想那賊團夥膽子還真不小,徑直就把他們給堵上了!
看來他們不但經營著“偷”這行業,也經常在“搶”這個飯碗兒裡混跡啊!
“是你?”韓大聰看著那個偷錢包的賊,假裝驚訝,隨即皺眉道,“你們要乾什麼?”
這些人沒得立馬回答韓大聰的問題,而是一臉玩味地先把季曉茗瞅個遍……
雖然在火車上他們也偷看過季曉茗好多遍,但偷看哪裡比得過這赤一裸一裸的看來得過癮?
特彆是季曉茗一副“怕怕”的表情,更是激發了他們的獸性。
季曉茗朝韓大聰身後一躲,羞怯怯低著頭,哎喲喲,簡直迷死個人,把人魂兒都輕了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