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種打法,硬把對方的力量硬扛,不想辦法把力給卸掉,這樣不是玉石俱焚嗎?”
對劉毅來說,戰鬥,就是得以力量為基本,招式為方法。
爭取的就是在不受傷的情況下把對方擊敗。
除非是到了沒得退路,生死攸關的時候,才會選擇玉石俱焚的打法來搏命。
像韓大聰和曾跨海這種打法,和公牛撞頭,有何分彆?
一點技術含量都沒得,瞎噠噠的了這麼高功夫。
也就對於當事人曾跨海來說,卻是更加興奮,大笑道:“好,夠爺們,夠爽快,再吃我一拳!”
“你吃屎吧!”
兩人又是相互兩拳,轟響對方,竟然都沒得避讓,任由對方的拳頭打中胸口。
這下雙方可不隻是一震那麼簡單,而是同時倒飛外去,嘴裡噴血,又同時在地上打了兩個滾才同時爬起來。
韓大聰一聳肩,做了個擴胸運動,身上劈裡啪啦骨頭乍響,隨即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咧開了嘴。
在沒得人看得見的內部,補天浴日針也已在地煞針的輔助下,發動起來,修複著他的內傷。
即使不能立馬完全修複,但至少能立馬止血,不讓內出血的情況接著發生。
沒錯,他這是在作弊!
就是仗著自己有補天浴日針。
一對一,硬碰硬,怕個球!
曾跨海沒得補天浴日針,負了傷,也隻能忍著,他見韓大聰臉色“蒼白”,比自己還不如,就是大喜,二話不說,就又衝了過去。
他實際上並不是呆子,而是天賦異稟加上後天鍛煉,抗打擊能力要比同境界高手更強。
這種硬碰硬的打法,也是他所喜愛的……
好吧,他得承認,招式上的繁瑣變化,並不是他拿手。
憑著招式,估摸著要輸,一力降十會,才是王道。
幾個呼吸的時候,兩人就好像發瘋一般互毆,把對方當沙包一樣,打得噗噗作響。
結果不言而喻,韓大聰贏了,把這廝一腳踩腳下,輕描淡寫地說道:“服嗎?”
“他怎麼負了傷過後,還能發出全力來?為什麼會這樣?”曾跨海有些懵圈,想不通這一點。
按理說,雙方起初以全力轟擊對方,那力道篤定凶猛。
可幾回交手過後,曾跨海因為內傷牽動原因,出的拳頭勁也就減退了許多。
哪想韓大聰卻並沒得!
此消彼長之下,曾跨海怎能不輸?
感覺韓大聰的腳底力度加大,自己的臉都開始癟了,即使鬨心,曾跨海還是不得不大聲說道:“我服了,算你厲害。”
韓大聰把腳挪開,後退兩步,隨即瀟灑的一揮手,回頭說道:“那就自裁吧。”
“……”曾跨海抬頭,張了張嘴,不曉得說什麼好。
韓大聰見他不動,就一撇嘴,一點不掩飾嘲弄的語氣:“怎麼,自己說的話,想翻悔?不想把命留下了?”
“這……”曾跨海臉色無比的囧。
剛登場的時候,為了拉轟一些,當然而然就放下豪言,說輸了把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