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韓大聰給韓如雪打了一通電話,聽到韓如雪在電話那頭小聲啜泣又強忍著的聲音,韓大聰的心裡暖暖的。
好像都沒得看見過如雪哭過鼻子呢。
會為自己而流淚,感覺好榮幸啊!
這就從側麵證明了“物依稀為貴”。
如果韓如雪是個愛哭鼻子動不動就流淚的女孩子,可能韓大聰也隻會感動,而不會榮幸了。
約好今天在漢東見麵,韓大聰想了下,沒得立馬打給周紅霞等人……
等到了漢東後再說。
得給她們一個又驚又喜啊!
他們四人結伴而行,朝漢東方向去。
他們沒得坐火車,而是財大氣粗地租了一輛的士,駕駛員見他們這樣的組合,一時驚其美豔,倒沒得認為危險。
這麼的美女,怎麼可能是壞蛋?
反而有讓自己變壞蛋的衝動啊!
韓大聰他們為什麼不坐火車,是因為用屁股想也曉得現在警員在找他們。
韓大聰才不想因為這個浪費自己時間。
他們隻會斟酌殺人的事件,得為此走完一個漫長的流程。
即使是永武子先動手要殺他,他隻是反擊,警員也不會因此算了。
再說,去年猛地搞死幾十個,這屁股還沒得擦乾淨,篤定到現在也還懸著。
一切麻煩,等把一個個朋友全見一麵後,再去理睬了。
回到家,打開門,撲鼻而來的就是一股灰蒙蒙的氣息。
桌椅各方麵也蒙上一絲塵埃。
即便這樣,董愛琳也還是看出,自己當初帶韓大聰走過後,應該有人裡來過。
多數就是武古剌,隻是不曉得她現在去哪兒了,也沒得個聯係方式。
“武古剌嗎?”韓大聰忽然臉色一變,對季曉茗說道,“你說我這麼長時間都沒得呼吸心跳,殉情蠱會不會判斷我死了,然後把穎聰也搞死啊?”
要真這樣的話,穎聰也太冤枉了。
想到這裡,韓大聰也是暗吐舌頭,認為對不住穎聰。
當初在北邙山墓穴下麵的靈穴裡麵,韓大聰沒得辦法坐視季曉茗一個人冒險,十分乾脆地跟著感應一具具屍骸的氣場殘存記憶。
當時他根本忘記了穎聰殉情蠱這事兒。
要因此把命斷送,穎聰也隻能哭著喪命。
所以說殉情蠱這種東西不靠譜嘛!
即使是真心相愛的夫妻,也不應該把生命連接起來,做到篤定的同生共死啊。
“你既然還活著,她應該也還沒得死。她如果死了,你即使活著,也還是會被殉情蠱殺掉才對。”季曉茗推測。
她對殉情蠱並不是特彆了解,所以語氣並不堅決。
“還是得去巫族親眼看看才放心……”韓大聰冒出這個想法。
以前的話,他還忸怩不安,總認為自己和穎聰之間的“結合”很荒唐,根本沒得感情基礎。
現在的話,他就變得直白多了,就得根據心裡的想法來行事……
得了對方身子,就得負責。
反正也已成了夫妻,那就接著當夫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