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宇傑等人展現不忍之色,卻沒得敢過去勸韓大聰收手。
直到他們的保鏢出現,才稍稍安定。
柳宇傑小聲對他的保鏢說道:“這個人,你打得過不?”
這保鏢看了看韓大聰,看不起地說道:“小角色一個,哪會是我的對手?真正的高手,是看不起於這麼欺負普通人的。要麼以隱晦的手法殺死,不留一點證據。要麼乾脆利落地廢掉,然後就算了。”
“我不是讓你從他的行為上判斷,而是從他的功夫上……”
“從功夫看嗎?”這人再一回看向韓大聰,然後搖搖頭,“從他的腳力來看,勁還可以。但卻不能完全看出他的深淺。”
“這樣嗎?”柳宇傑麵露放棄之色。
他保鏢捕捉到他這神情,卻有些不高興,仿佛被他看輕了。
這保鏢,當然也是有著高明的真功夫,否則也不會以這種任意的態度和柳宇傑說話。
柳宇傑對他也很尊重,沒得目前人的意思。
因此這人很徑直就把自己的不高興表達出來,說道:“雖不曉得深淺,但要保護你,是篤定沒得問題的。我不認為他會是我的對手。”
柳宇傑這才放心,看向韓大聰這張年輕的臉孔。
他臉上重新展現自信的笑容,在他保鏢的陪同下,一塊來到韓大聰身前,要說話了。
全場沒得人阻止算了韓大聰的“惡行”,自己如果能成功,說明這也是自己的能耐。
提升威望也變得簡單,且還能得到葛總、張老板、梁睿以至和他們交好的那一小群人的好感。
對自己把生意打進漢東,也有著推動作用。
“韓醫生,韓醫生,可否聽我一勸?”
韓大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不在家照顧妻子,跑這兒花天酒地,還要我聽你一句勸?”
“這……”柳宇傑語氣一滯,對韓大聰這樣隨便過問他私人行為很是作氣。
他當然沒得這麼輕易把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而是點頭道:“韓醫生說的是,我這回頭馬上就回家。嗬嗬,韓醫生啊,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這葛總的確不對,但一切悲劇尚未真的釀成,這要把他弄死了,的確不適宜啊!要不,你給我一個薄麵,就此罷手?”
韓大聰微微一笑,說道:“你是他朋友?”
“這……倒不是。實不相隱藏實情,不讓旁人曉得,我也剛到漢東時間不長,也是今天才認得他。”葛總說道。
“你都不認得他,管這麼多閒事乾什麼?”韓大聰毫不禮貌地說道,“當他欺負我朋友的時候,你怎麼不考慮管呢?”
“唉,我不曉得那兩位女士是你朋友啊!要曉得的話……”
“因為是我朋友,才會管閒事嗎?”韓大聰搖搖頭,說道,“即使她們不是我朋友,我要正好看到她們被欺負,也還是會管閒事。”
“汗……”
柳宇傑的保鏢很膩煩地說道:“我說你也算武術中人,這麼虐待一個普通人,也太沒得水準了。你師父是怎麼教你的?沒得教過你什麼是武德?”
“喲,踩我師父的名頭?”韓大聰衝他裂嘴一笑,說道,“你曉不曉得你這樣,在江湖中是要被打死的?”
“那你來打死我試試?”這保鏢彈了彈手指甲。
“我很少聽到這麼風趣的請求,那就幫你實現吧!”韓大聰點點頭,然後好像趕蒼蠅一樣,一掌拍了過去。
“雕蟲小技!”這保鏢覺察到韓大聰的發力細節,肯定韓大聰這一掌的力度,根本不足以破開自己的防禦。
即使是站著挨他一掌,估摸著最多隻是氣血翻滾一下罷了。
簡直就是……垃圾啊!
當然,這保鏢也不會呆到真站著不動被揍,他早看韓大聰折磨葛總這樣一個普通人不高興了,是以也起了給韓大聰一個教訓的心思。
當場,他也一掌拍過去,用了八成的勁。
他自信這一掌,能把韓大聰整條胳膊的骨頭都震斷,叫韓大聰以後都不能仗著有功夫欺負人。
然而,就在兩人的掌心快要觸碰到一塊兒的刹那,韓大聰約束的氣勢突兀勃發。
這一勃發,就使這保鏢產生了一種妖魔出世的恐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