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蔣淼去冰箱裡拿了兩罐飲料,遞給韓大聰一罐,然後就心急如焚地問道:“你最近幾個月究竟什麼情況?”
“彆說!”浴室裡傳出樊冷冷的聲音,“等我洗完出來後再好好跟我們一塊兒說說。”
孟蔣淼認為發笑,說道:“你在裡麵又不是聽不到。”
“那不一樣……”
“哪不一樣?”
“感覺不一樣。”
“什麼感覺不一樣?”
“反正就是感覺不一樣,哎呀,小淼,你討厭啊!”
韓大聰打了個冷戰,禁不住說道:“冷冷啥時候這麼嗲了?”
孟蔣淼笑道:“她本來就這麼嗲。”
“我警告你們兩個,彆在背後說旁人壞話啊!”樊冷冷大聲道。
如果是以前,她在韓大聰跟前,比孟蔣淼要更拘謹一些,因為有些害怕他。
但這個時候,巨大的安全感和歡喜,使她忽略了其它的一切。
怕他乾什麼呢?他又不可怕!
樊冷冷感覺自己就好像喝醉了似的,飄飄然,一個淋雨下來,就連被桐哥等人留下的驚駭後怕都被洗掉不見了。
她洗完澡,穿得工工整整,又順便刷了個牙,然後對著鏡子撣了撣紅潤的臉蛋,笑嘻嘻地走出來坐下,看韓大聰的眼珠子閃閃發亮,如同花癡一樣。
韓大聰嚇了一跳,說道:“你沒得事兒吧?”
“沒得啊,就是認為你變得比以前更帥了,百看不厭!”樊冷冷笑嗬嗬地說道,“你就當我在拍馬屁好了。彆在意,也彆介意。”
“算了,你接著看,我也先去洗個澡。”孟蔣淼投給她一個“你沒得救了”的表情,邁著步子就去找衣服。
她的聲音從隔鄰房間傳來:“韓大聰,你可以說了,我不需要看著你再聽你說話。”
“好吧。”韓大聰便把自己昏迷了幾個月,前幾天剛才醒過來,接著就發現周亞男失蹤被捉,一路追蹤,最終周長江請客吃飯,就在今晚,碰巧在停車場遇到了她們兩人。
“周亞男竟然被捉去幾個月?”樊冷冷展現一絲同情之色。
她可是曉得周亞男在韓大聰心裡的地位至關要緊,一想那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被關幾個月那廝……估摸著也已被那啥了吧?
她小心謹慎盯著韓大聰的臉,使韓大聰禁不住朝自己臉蛋上摸了摸,說:“怎麼了?”
“那個,周亞男,她有沒得,那個……”樊冷冷很是禮貌地說。
韓大聰有些迷茫,過了幾秒,才恍然,說道:“哦,你是問那個啊!她沒得跟我說我,我又沒得來得及檢查,不曉得。等回頭有時間檢查檢查就曉得了。”
“不曉得?”樊冷冷微微一怔。
孟蔣淼卻是聽出韓大聰語氣裡的不費勁,想來周亞男應該是很幸運,並沒得被那個啥。
因此,她在浴室裡隔著門調侃:“你想怎麼檢查啊?”
韓大聰眉頭一皺,說道:“你作為一個女的,連這都不曉得,竟然還來問我,你就不為你的無知而感覺慚愧嗎?”
“我呸!我隻是考考你而已。”孟蔣淼高聲叫道。
“考我?嗬,這麼簡單的問題也用來顯擺。”韓大聰看不起道。
“那你說啊。”
“把袖子擼起來,看一下守宮砂不就曉得了?”韓大聰嗤笑道,“你們啊,沒得學過醫,電視總看過吧。”
“……你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