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韓大聰對法術也滿盈了納悶和興趣,巴不得學到手裡。
隻是這個世上也已沒得了支撐法術的能量。
根本不可能得償夙願。
最多隻能學會掌控氣場,以虛假的東西去應付敵人。
獨一無二的辦法,估摸著就是打開靈穴的封印,使靈氣重新彌漫出來。
如果福勇大師可以做到這一點,且還能再把靈穴給封住,那廝,著實是太誘一惑人了。
汲取絕對的靈氣,支撐法術的運用,再重新封印,使自己擁有施展法術的本錢,同時又損害不了地球的整體氣場,這不是一件兩全其美的好事嗎?
“我如果能夠施展法術,戰勝這禿賊的幾率也會更大啊……”
韓大聰一顆心噗通直跳起來。
要曉得,他融合了古僧的些許記憶,有些法術根本不用學,本能就能施展出來。
隻要有靈氣這種能量就可以。
福勇大師再厲害,最多也就是看過一些法術秘籍,從沒得真正學習過。
得到靈氣後,他還得從頭學起。
在得到靈氣的那一刻,他應該是施展不出任何真正的法術的。
差距就在這裡拉得很大。
季曉茗雖然也曾渴望打開靈穴得到靈氣,但因為韓大聰的“死”,給她帶來了很大打擊。
這個時候即使心動,卻還是咬咬牙,說道:“靈穴一開,整個天圖山脈的風水格局都把發生改變,你憑什麼能把整個天圖山脈的氣場都複原過來,再把靈穴給重新封印?你以為你還能騙算了我們?”
韓大聰一聽,立馬清明。
對啊,按理說,靈穴一開,周圍環境立馬就會從大凶之地化作風水寶地。
福勇大師縱是一個風水師,也不可能掌控整座山,以至整個山脈的氣場,使它們重新歸於大凶之地吧!
說白了,靈穴的封印之一,就是這些紊亂的氣場。
靈穴封印一直沒得失效,靠的就是這片大凶之地的鎮壓。
隻要靈穴封印解除,大凶之地變成風水寶地,靈穴與其融合,除非有神仙一般的力量,否則根本不可能再複原成封印時的模樣。
韓大聰曾經作死,在北邙山手賤,推開堵在一座洞口的巨石,使那座山的風水格局發生了一些改變,以至於靈穴封印有被破開之勢。
幸好韓大聰帶了一枚炸彈,又把洞口炸得坍塌給堵上了。
否則……
“我當時好像得到了一團白色能量,最終被震山撼地針吸收。那東西,應該就是靈氣了!”
韓大聰心裡一沉,有些骨寒毛豎。
“也不曉得那邊的靈穴,有沒得被我給重新封印上……”
驚鴻一瞥的時候,韓大聰仔細回憶當時情況,感覺該地兒的氣場最終還是那麼紊亂,並沒得從大凶之地化作風水寶地。
由此看得見,靈穴的封印應該並沒得被打開。
可韓大聰卻切切實實得到了一團白色靈氣。
“難不成福勇這禿賊,也是有類似的辦法?隻稍稍改變一嘎嘎風水格局,竊取一嘎嘎靈氣,再把改變的那一嘎嘎再修複過來,使靈穴重新被封印?”
“比起北邙山,這裡的靈穴更大啊,他有這個把握能把靈穴重新封印嗎?即使他說他有,我就真的要跟他一塊冒這個險嗎?”
福勇大師即使承諾可以做到,可天曉得他真正實踐時可不可以做到。
說得容易做起來難,把一塊布剪一個洞容易再把洞複原成一塊布難。
韓大聰內心抗爭一通後,不但福勇大師說,就當先斬釘截鐵:“禿賊,我們是不可能和你沆瀣一氣,到這兒來也是找你報仇,你也彆再嘰歪了,還是跟我們手下麵見真章吧!”
福勇大師展現悲天憫人的表情,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你我本可以做誌同道合的朋友,為何一定要兵戎相見呢?”
“去死吧,老子最犯嫌的就是你這種假慈悲!”韓大聰怒喝,甩手就是一大片鋼針。
反正有雪崩作為“後台”,也不怕對方用槍,自己這邊針可以隨便甩,也不會發出聲音。
然而讓韓大聰愕然的是,對方那幾個戰士,也不曉得他們穿的作戰服是什麼牌子,材質真牛,鋼針的力度,竟然沒得辦法穿通!
他們整個腦袋也被保護著,眼睛被鏡片擋住,同樣沒得辦法穿通。
至於福勇大師,隻是輕描淡寫的甩甩手,寬大的袖子擺動的時候,就化解了飛向他的鋼針,他身後的武定,當然也就毫發無傷了。
韓大聰出了一招,結果對方動都沒得怎麼動就屁事沒得,這讓韓大聰感覺很尷尬。
一時冷場。
福勇大師淡然道:“你,不是我對手。”
“……馬皮!”韓大聰更尷尬了,特彆是在這幾個心儀自己的妹子跟前,顯得好沒得麵子。
如果季曉茗她們曉得韓大聰的心聲,篤定看不起……
誰特娘心儀你了?
“是嗎?”韓大聰假裝瀟灑地一擺手,隨即說道,“那麼我要開始認真了。”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