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們並不抱希望，這方麵的提成應該是拿不到的。
卻不想這對男女還真大方地刷卡，辦了會員。
“我尼瑪，這女的，難不成還想成為這兒的老主顧經常光顧？”
這男的倒是放得開，也已是中年人模樣的他，摟著身邊的小姐，和陪他一塊的女人說笑。
這女人乜了他的鹹豬手一眼，說道：“你對這種地方還很熟嘛！”
“呃，咳咳，你不是說要真正體驗一下嘛，我才這樣……”這男的立馬把手放下來。
這女的搖搖頭，說道：“你彆緊張，我又沒說不高興。”
“小琳，你真的沒得不高興？”
“當然。”
“那我就接著嘍，你也摟著唄！”
“好！”
這女人還真把若兮朝懷裡一摟。
她的身高比若兮要高出許多，摟著若兮看上去也並不違和。
她以至還展現納悶之色，在若兮的胸口揉了幾下。
若兮一臉詭秘，隻認為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從業這麼多年，也不曉得被多少男人摸過胸，被女人摸的回數，卻是手指都數得過來。
首先是去浴室洗澡按摩，他們點的，和曾經韓大聰點的那個浴室一樣，小泳池一般的浴池，裝潢得高端大氣上層次。
四人裡來後，若兮小心謹慎地問道：“兩位是分開洗還是一塊……”
“一塊吧。”這名叫小琳的女人平靜地說道。
“哦，看來他們是兩口子。”若兮冒出這個想法，然後就幫她脫衣服。
小琳也沒得拒絕，神情自若地被脫了個精光。
果然是女的！
旁邊的男子訕笑一聲，也被伺候脫衣，大家一塊進入浴池。
“你平時怎麼做的，現在就怎麼做，讓我也感受一下。”小琳對若兮說。
若兮偷偷訕笑，心想怎麼可能完全做一樣的，你他娘都沒得長那根東西好不好？
沒得辦法，隻好單純地幫這個神經病女人洗一個澡好了。
她的同事聽到小琳這麼說，本來還想給這男的做一個全套，這男的卻是趁早拒絕了。
開玩笑，自己妻子就在旁邊呢，呆比才真那麼做好不好！
洗完澡，心曠神怡，兩人並沒得穿浴袍，而是把原來這身衣服穿上。
兩人都是細致的人，穿上衣服後，還會檢查身上的邊邊角角，看有沒得什麼線條不平整，哪裡起皺了，皮鞋上有沒得灰塵。
若兮和她同事也穿上衣服，在旁侍立，等待他們進一步的吩咐。
就聽小琳偏了偏頭，說了句：“感覺也就一般般，不曉得為什麼你們這些男人會歡喜。”
這男人訕訕一笑，沒得回答，隻是說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小琳展現迷茫之色，過了幾秒鐘，才道：“那個韓大聰，當初是怎麼辦的？”
“韓大聰！”若兮一聽到這名字，腦海裡就湧現出韓大聰的那張臉。
前後韓大聰隻來過這裡兩回，卻是若兮印象最為深刻的那個人，根本不可能忘記。
她驚詫地盯著這兩人，原來他們和韓大聰認得啊！
覺察到她的眼神有異，小琳很感興趣地看著她，說道：“你認得韓大聰？”
“這……”職業素質告訴若兮，最好彆泄露這一點。
也就在和小琳清澈的眼珠子相對後，她本能點點頭，然後把自己和韓大聰認得的經過說了下。
“哦，還真是巧呢。”小琳眼前一亮，點頭道，“想不到他頭一回到這裡，是你招待。我頭一回來，也是你。這可能就是命運的安排吧。”
“嫖個娼也要扯到命運嗎，看來這女人的腦子的確有點問題……”若兮心想。
“你是說，他頭一回來這兒，進了一個類似這裡的房間，然後就開始砸場子了嗎？”小琳說道。
“嗯？”若兮眼皮一跳，有種不祥的預料。
下一秒，果然，就聽小琳說道：“紅旗，我也要砸場子。”
“我陪你。”於紅旗如釋重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