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魯二頓上哪兒找來的怪胎,年紀不大,竟以一己之力,打傷他們兩個聯手!
且才……一招!
這韓大聰的功夫高到了什麼程度?
“九流年輕一代,竟有這樣人才,而且聽他語氣,醫技篤定不低,做到了真正的醫武不分家,看來篤定不能對九流有一絲一毫的低估啊!”
俗話說欺老不欺少,九流老一輩比如真龍寺主持那樣的,再厲害,還能活多少年?
韓大聰這樣的小青年,作為傳承九流的新一代,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他們哪曉得,韓大聰根本不算九流中人,隻是來幫魯二頓出頭的?
“你很牛皮,不曉得可否曉得你的名字?”風劍名盯著韓大聰,並沒得任何憤激,相反,臉上還帶著一絲棋逢對手的狂熱。
風劍曆模樣要凶悍一些,眉宇陰冷,倒是臉色很作難堪。
“我叫韓大聰。”韓大聰直言不諱,“你們兩個,一看就曉得不曉得醫技,我沒得興趣跟你們賭命,彆擋我的路。”
“改日等我們兄弟養好了傷,必再討教!”風劍名拉了一把欲言的風劍曆一把,抱拳之後,毅然退讓到一邊。
“小魯,走了,我承諾,他們會在漢東立不了足。”
魯二頓雖認為韓大聰有些野蠻,但更多的還是揚眉吐氣。
曾經他可是被名醫閣的高手追殺,差一嘎嘎就掛了,這些事曆曆在目,怎麼可能忘算了?
韓大聰這樣狠踩對方,也算是在為自己出口惡氣,能不高興嗎?
“想不到我在這廝心裡還挺有分量的嘛……”魯二頓這樣想。
韓大聰要曉得他的心聲,篤定會澄清……
你真的想多了。
他為什麼這樣做,更多的就是看不順眼罷了。
兩人走,再沒得人敢攔,藺音紗等人以至都無話可說,隻能乾翻眼。
一直到他們徹底消失,那個禿頂男才惡狠狠地翻了藺音紗一眼,說道:“他們是來找你的?”
藺音紗低下頭,一陣不安地說道:“那個韓大聰身後站著的,就是魯二頓,我,我兒子的父親。”
“原來是他,看樣子,你想奪回你的兒子,怕是不怎麼容易了。”
藺音紗攥緊拳頭,一臉堅決地說道:“再不容易我也會去拚!”
另一邊,魯二頓一上車,就心急如焚地問道:“你究竟要怎麼做,才會讓他們乖乖跟你比武醫技?你什麼時候去請季曉茗道長過來?”
“首先,得糾正一下,不是請永元子過來比武,而是我親自上陣。”韓大聰一臉認真地豎起一根手指。
“什麼,你親自上陣?”魯二頓錯愕,“你難不成是想作弊,用縹緲針的戾氣?”
“靠,我是一個歡喜作弊的人嗎?說比醫技就比醫技,你是在小瞧我?”韓大聰翻他。
魯二頓呼吸一滯,弱弱地說道:“那我第一個問題呢?”
“很簡單,他們不是信風水嗎?我搞亂他們的風水不就行了?”韓大聰笑了笑,說道。
“你連風水也懂了?真不是被人奪舍重生了嗎?”魯二頓禁不住說道。
他可是曉得韓大聰有幾個月的“死亡”經曆,然後才又離奇複活。
這種狀況,很符合被旁人奪舍重生的節奏啊!
一聽這話,韓大聰臉色大變:“竟然被你看出來……看來不得不殺你滅口了!給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