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音紗等人的臉色很不好看。
這才後半夜,並沒得天亮。
藺音紗他們本睡得正香,一聽說工地這邊出事了,就連忙過來細看。
然後就曉得,有一對同性一戀保安光著身子裸一奔,一臉精神失常的樣子。
另外還有幾個人也做出反常之舉,使住在工地那邊棚子的工人們一個個都跑出來看稀奇。
就連開夜車經過的不少人都特地停車,抬頭遠望,指指點點。
藺音紗本人也是醫技很不錯的醫者,讓尚還清醒的保安們把這幾人硬摁住,隨即上前號脈,檢查他們的情況。
“鬼,女鬼!彆過來,啊!”
被她檢查的那個保安空洞的目光突兀一轉,直勾勾盯了藺音紗一通,隨即大叫。
“這好像是癔症犯了?”藺音紗眉頭緊皺,卻不是用針灸,而是把手指扣起,用勁在這保安腦後的幾處穴位摁壓揉一捏,加以刺激。
沒得過多長時間,這保安就一臉安詳地沉沉睡去,不再抗爭和發瘋。
藺音紗一口氣把另外幾個同樣搞定。
任由他們睡了十多分鐘,再把他們喚醒。
“啊,這麼快就天亮了?”
“咦,我不是值夜班嗎,什麼時候睡著了?”
“尼瑪,我的衣服呢?”
幾個保安接連睜開眼睛,先是如同普通人起床一樣,打哈欠的打哈欠,揉眼睛的揉眼睛。
然後他們才發現,自己被許多人同時看熱鬨,天也沒得亮。
不由瞠目結舌。
“這究竟什麼狀況?”
等到他們從大家口中七嘴八舌地講述完經過,一個個重新瞠目結舌。
特彆是裸一奔的那兩位,簡直無地自容,太羞恥了。
其中的攻還好一點,特彆是受,好像女人被大家看光光一般,一時間羞憤欲絕……
“為什麼會這樣?”有人大聲問道。
一個高層臉色陰冷,喝道:“我才應該問,為什麼會這樣?你們怎麼一個個跟中魔了一樣,嗯?”
中魔兩個字,立馬挑動了不少人的神經。
本來好好的,無緣無故就變得不正常……
這如果隻有一個人這樣,還可以解釋為他精神病患了。
但哪有這麼巧,接連幾個人同時患病?
難不成真的是“中魔”?
藺音紗聽到這個詞語,當場就道:“陳管事,彆瞎說,這是癔症,不可能是什麼中魔。”
她眼前本能湧現出韓大聰與魯二頓那張臉。
重點是韓大聰,臨走前說的那些狠話。
“難不成是他在搞鬼?”藺音紗心想,“隻是怎麼做到的呢?”
如果韓大聰潛入裡來,對這幾個保安下藥,藺音紗必定能夠從他們身體狀況中有所覺察。
但他們並沒得一絲一毫這方麵的情況,身體機能完全正常。
這就讓藺音紗匪夷所思了。
白天韓大聰不動任何手腳,隻是站在一邊,就讓那兩個風水師嚇得連滾帶爬。
晚上又遇到這種不科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