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這一加深刺激,立馬使他失去知覺的腿重新產生了疼覺。
所有的疼覺呈連鎖反應一塊蓬發,即使是韓大聰,也還是疼得額頭冒汗,臉色微微發白。
“很好,就是現在!”
韓大聰重新取出新的鋼針,朝一處戳入,這一處,疼得最厲害,卻反而說明這裡的神經破壞得最不嚴重,也最好化解修複。
不到分把鐘,韓大聰就兩指並攏,朝這個部位一撫,活生生把胖神醫那枚針重新取出。
十秒後,他取出自己戳進的鋼針,在撂掉胖神醫那枚針後,又毅然地把鋼針戳進另一個位置。
就這樣,如同補衣服一樣,韓大聰以一種勻速狀態,不緊不慢地取出了胖神醫的每一枚針。
有痛苦感引導,他能把控具體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再以正確的方式去修補。
效率超出胖神醫十倍!
胖神醫明明感覺不到疼痛,這個時候冒出的汗水,卻被之前更多了,滿臉全是急一色。
“原來這樣,原來這樣!”
胖神醫終於認識到韓大聰療傷的原理。
但了解是一回事,想要模仿卻是毫無眉目。
就好像曉得一加一等於二,但卻不曉得該怎麼去證明。
叮!
最終一枚針被取出,韓大聰雙手一搓,然後在腿上推拿按摩,把腿搓得通紅,淤血順著毛孔不停地排出。
噌!
椅子炸裂,韓大聰站起,傲然睥睨地對胖神醫說道:“你輸了。”
“我……輸了。”胖神醫放下了手中的針,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頹然低頭,隨即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
韓大聰看著現在的情景,展現慈祥之色,摸了摸他的腦袋,哄道:“乖,彆哭了,爸爸回頭給你買糖吃。”
一聽這話,胖神醫無地自容,也哭得更傷心了。
韓大聰看著現在的情景,猛地一巴掌抽過去,喝道:“老子叫你彆哭了,沒得聽到嗎?啊!曉不曉得啥叫家暴?”
“……”周紅霞瀑布汗,這如果自己能和韓大聰結婚,以後生的孩子,不會也這麼慘吧?
素質教育啊,怎麼可以家暴,用打罵的方式來教育孩子?
胖神醫眼見韓大聰又要打過來,立馬忍住,不再哭了。
娘的,被一耳帖子接一耳帖子的打,即使不受傷,也都很難堪好吧!
韓大聰見他不再哭泣,方才展現乘心笑容,說道:“果然毆打才是教育孩子的不二法門,孩子,還不快叫爸爸,想再被揍嗎?”
“……爸!”胖神醫也算豁的外去,願賭服輸,也都人品杠杠,沒得耍賴不認賬,當場就閉著眼睛,很是痛苦地喚了聲。
“嗯,乖,我給你介紹一下你娘。”韓大聰對周紅霞招招手。
“你找死啊!”周紅霞嗔怪地上前打了他一下,隨即對張開嘴的胖神醫說道:“千萬彆這麼叫我,叫聲阿姨就可以了。”
她才不想有這麼“老”的一個兒子。
更不想有這麼“胖”的兒子。
更更更不想有這麼醜的兒子。
“說起來,我都還不曉得你的名字啊!”韓大聰忽然說道。
胖神醫一臉鬨心,剛要自我介紹,韓大聰就又一擺手,說道:“算了,兒子的名字就應該由老子取,從今天起,你就隨我姓韓,曉不曉得?”
“……是。”
“該叫什麼好聽呢?”韓大聰喃喃自語,抬頭望天,過了幾秒,就眼前一亮,說道:“就叫韓好胖,怎麼樣?”
“我還是自殺吧。”胖神醫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