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得趁機暗算我?”於紅旗叩問韓大聰。
“因為我把你當嶽父。”韓大聰認真地說道。
“好吧,我們還是接著打吧!”於紅旗搖搖頭,然後邁步向前,好像老農挖田,以手代鋤,戳向韓大聰。
他的動作一點都不華美,比起動作電影裡的炫技差了不曉得多少倍。
獨一無二的亮點,可能就是快。
非常快。
快到普通人完全看不清楚的程度。
招式的精妙與否,這個時候意義也已不算特彆大了。
隨便一招,隻要速度夠快,就是殺招。
他這一出手,韓大聰就根本沒得去留意他的招式,而是默默體會他出手的時候,自己身上的生物氣場隨之發生的變化,自身的情緒,也同樣不能自已發生的變化。
韓大聰非常清楚的感覺,於紅旗的拳意,就是憐惜。
好像聖母看到牲畜被殺時產生的同情心。
然而,該吃肉的時候,還是會吃。
如果全世界的人都不見了,在饑餓的時候,也篤定會親自動手。
憐惜,屬於強者對弱者的專屬。
於紅旗的憐惜,把他的強者之心,烘托得淋漓儘致。
他是這樣的自信,相信自己一定能打死韓大聰,所以趁早為韓大聰的英年早逝而歎息、憐惜。
韓大聰也在一刹那,產生自己是個弱逼,怎麼都不可能是於紅旗對手的心理。
他曉得,於紅旗的“自信”,以至可以抵禦天圖山脈或者北邙山下麵的大凶之地氣場影響。
無論什麼樣的幻術,都不會動搖他的內心,對他也就失去作用。
於紅旗,就是這麼牛比!
“我的氣場攻擊,並不能對你的心理造成實質影響。也就你也同樣影響不了我的情緒啊!”
韓大聰冒出這個想法,第一時間產生了自己最強的力量,施以反擊。
他已然取出了縹緲針,刺向於紅旗的手指。
於紅旗堅固的指甲崩出,彈中縹緲針針尖,穿通力極強的罡勁傳遞到縹緲針針身,並接著傳向韓大聰的手指。
罡勁是這樣的奇妙,即使韓大聰隻是用手指夾住縹緲針,並沒得把針頭抵到自己,這股罡勁也還是如針一般,刺進韓大聰的皮膚,破壞他的手指。
韓大聰渾不在意,
手腕一轉,針尖接著前刺,企圖繞過於紅旗的指甲。
也就卻始終繞也就!
於紅旗可沒得呆到用自己的指甲戳向韓大聰身體任何部位,同時讓韓大聰的針刺到自己。
反正他就隻用指甲抵抗針尖,針尖是這樣的小,他的指甲也是這樣的薄,但每一回都能妥妥相碰,在這樣高速的情況下,都能這麼準,看得見於紅旗的厲害了。
也就縹緲針的針尖,即就是指甲,又那是那麼容易免疫的?
快速,於紅旗的手指甲就似染上了一絲青黑,這是戾氣的緩緩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