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好胖宴請來賓的酒店,距離其中一家新開業的藥房並不遠,就在斜對麵。
這家酒店的老板,也都認得昨晚被韓大聰燒掉的那家酒店的老板。
他也算消息靈通,曉得昨晚那個同行,現在都在醫院躺著。
韓大聰卻神頭滑腦,在這搞什麼新店開張,根本沒得警員來捉他,看得見這後台後台有多硬啊!
自己這兒今天要沒得伺候好,也被燒了,該上哪兒哭去?
是以,他完全沒得瞧不起幾家藥房開業的這等小事,自始至終都親自張羅,大小細節,妥妥當當。
實際上對於韓大聰來說,隻要不惹他,他根本不會仗勢欺人。
即使這家酒店的老板對他冷漠,也都不在意。
這老板主動擺低姿態,一副裝孫子的樣子,以至還說要免單什麼的,反而叫韓大聰蠻奇怪……
也許這是人家的性格這樣吧,嗯,那就由得他去好了。
對於韓大聰這種“天經地義”的回應,這家酒店的老板明麵下依舊保持著恭恭敬敬,內心卻還是禁不住一陣羞惱……
特娘的,有什麼了不起的,恃強淩弱的垃圾,哼!
“老板,不好了,外麵猛地多了好多軍車,來了好多人!”有保安忽然衝裡來,找到老板報信。
“軍車?”老板一愣,隨即也展現了驚懼之色。
無緣無故,怎麼會有軍車到這裡來?
難不成這裡蟄伏了什麼恐布分子?
天啦,快逃命要緊……
等等!
老板目光一轉,落在那邊正和孟蔣淼乾杯的韓大聰臉上。
“難不成是衝他來的?”
嘩啦啦……
整齊的步伐,傳遞到在場每個人耳朵。
大家齊整整朝門口一看,就看到大約百來個軍人一擁而入。
他們並沒得攜帶任何武器,但那副殺氣騰騰的樣子,還是叫人呼吸一滯。
俗話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用屁股想也曉得,這些人篤定是來找事的。
大家也都很有默契地重新轉頭,一塊看向韓大聰。
似乎所有人都也已達成了共識,在場也就韓大聰這個家夥,拉仇恨的能耐是最強的。
“誰是韓大聰,就是你嗎?”這些軍人中間的帶頭的,是一個身高兩米左右的壯漢,看上去是胖子,但身上絕不是虛腫的肥肉,而是剛硬的疙瘩。
人形推土機,狂暴人熊,就是形容這樣的家夥。
他的目光犀利,所到之處,普通人幾乎都不敢與之逼視。
“果然是來找這個韓大聰麻煩的,哈哈,這妥妥一件膾炙人口的好事啊!”酒店老板有種揚眉吐氣感。
他雖然消息靈通,但涉及到昨夜後來韓大聰與韓院長那麼多人打鬥不落下風的事跡,他還是不曉得的。
漢東曾經的風雲人物汪祥之死,到現在也還沒得公開。
在他看來,多數就是韓大聰昨夜燒酒店的事情,負麵影響太大,警員認為hold不住,所以就輪到軍隊出馬。
多正常的邏輯推論啊!
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長時間經訓練的軍人,想來韓大聰即使有功夫,今天也不可能討算了好。
早曉得這樣,剛才自己就不裝孫子了。嗎蛋的,在這麼多人跟前,對韓大聰低著眉頭,兩眼流露出順從的神情點頭哈腰,著實是太沒得麵子了。
就在這酒店老板偷偷沾沾自喜和後悔的時候,韓大聰微微皺眉,說道:“我就是韓大聰,你們這是要乾什麼?”
“你認為……我們是來乾什麼的呢?”這個壯漢裂嘴一笑,笑容彌漫著暴虐。
同樣是胖子,作為化境高手的韓好胖,看著現在的情景都自覺笑不出這種風格來。
他作為這場宴會的推動者,隻希望能得到正麵的大量名聲,而不是被這些人破壞氣氛。
這可關係到自己的蛋一蛋啊!
豈容任何人乾擾自己營救它的過程?
當場,他就上前幾步,淡淡地說道:“我曉得,你們是來祝賀我們新店開張的。”
“嗬,他昨晚做出那樣的事,造成那樣的後果,你竟然說我們是來祝賀的?胖子,你肯定你不是在搞笑嗎?”同樣是胖子,這壯漢傲然睥睨盯著韓好胖,卻是展現了一絲優越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