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在韓大聰手上,連命門也被韓大聰拿捏,射月展現了一絲迷茫表情,隨即沒得驚駭,反而笑著出聲:“你如果想殺我的話,可不可以先治好我?僅僅隻是治好這張臉,我也死而無憾。”
“是嗎?我為什麼要讓你無憾呢?”
“我們不是朋友嗎?”
“一直都不是。”
“這答案真叫我傷心。”射月說道。
“準備好去死了嗎?”
“也已準備好了。”
“那麼,再見了。”韓大聰虎口用勁,就要當場扭斷這人的脖子。
“等等。”
“怎麼?”
“我認為……還可以再努力一下。”射月說道,“實際上我還是不想死的,給個機會?”
“你想要什麼機會?”
“泰戈爾有一句詩叫做‘你本是我的主人,我卻稱你為朋友’,不曉得你聽說過沒得。”
“沒得,因為我沒得讀書。”韓大聰搖搖頭,“你特彆引用這句話,是想說要認我為主人?可是你又不是法寶,滴血好像沒得啥用啊,能認主嗎?”
說話的時候,他展現一絲困擾之色。
事關生死,射月再心大,也還是沒得功夫和韓大聰閒扯。
他隻是趁著還可以說話間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聽從你的命令,但希望你口頭上能把我當成是朋友。”
“哦,死要麵子是吧?”韓大聰禁不住笑了,“可是我又怎麼肯定,你就不會背叛我呢?”
“嗯,這的確是個問題,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下就需要一個投名狀,你認為怎樣才算投名狀?”
“又不是你掐著我脖子要殺我,這個問題你竟然還問我?太沒得誠意了。”韓大聰虎口再一回收緊。
射月連忙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隨即說道:“你想殺誰,我就殺誰,這樣可以嗎?”
“我要殺那個柏無常。”
“這……難度是不是太大了?”
“那你就去死吧!”
“行行行,我答應你,答應你就是了。”射月很無可奈何地妥協。
“很好。”韓大聰手指一彈,一直沒得怎麼拿出來使用的焚屍蟲,終於有了用武之地,順著他的手臂,爬上射月的下巴。
然後一直朝上,拱進他鼻子裡麵。
對此,射月展現一絲被犯嫌到的表情,卻是沒得反抗。
相比死亡,讓一隻蟲子拱進腦袋裡麵,好像還是更容易接受一些。
韓大聰感應到焚屍蟲也已深入,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被逼出來,這才把射月放開,然後回頭對韓好胖說道:“小胖,看我給你捉的媳婦。”
“憋說了……”韓好胖一臉哀求。
“切,現在一副不歡喜的樣子,等刻兒我把他臉治好了,你就曉得什麼叫心動了。”韓大聰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