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究竟搞什麼,會不會治啊!我看你根本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忽悠過後,膽肥包天!你看她樣子,多痛苦!”
夢思聰連忙扶著談春湘:“阿湘,你怎麼樣?”
然後重新翻向韓大聰。
這廝,這麼年輕,就有著很高的功夫。
但天下麵哪有那麼多的全才?
這廝有了這麼厲害的功夫,如果醫技也逆天到不開藥用手指戳幾下就能治好的話,那也太逆天了。
還讓不讓彆人混了?
因此,夢思聰打心裡不認為韓大聰有多高明的醫技。
極有可能就是裝比,說自己會行醫,然後一陣亂搞……
反正他那副樣子,就是一個自大狂。
對於夢思聰的嗬叱,韓大聰隻是淡淡地說道:“看在你陽一痿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從醫學角度講,陽一痿的人一般都很容易暴躁。”
“你放犬屁,我什麼時候陽一痿了?”夢思聰勃然大怒,臉也漲的通紅,“信不信我告你誹謗啊,你從什麼地方看出我陽一痿,簡直滑稽。”
金沐歌也展現驚詫之色,小心謹慎地問道:“對啊,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韓大聰皮笑肉不笑地瞟了他一眼,使他迅速的低下頭去,然後說道:“這陽一痿的人,心情能不暴躁嗎?”
“……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沒得勁頂嘴。”金沐歌衛生球一翻,“而且這是從醫學角度來講嗎?”
“純粹瞎嚼胡話!”夢思聰跟著毫不禮貌地說道。
開玩笑,這方麵的東西,是可以胡亂扣帽子的嗎?
管他是個什麼樣的高手,都不能忍……
士可殺不可辱。
也就經過韓大聰這麼一歪樓,談春湘也總算緩過這口氣,本能站起來,想和韓大聰拉開距離,省得被韓大聰給弄死。
“咦,我沒得癱瘓嘛!”談春湘這一動,才又大鬆一口氣,隨即又喜笑顏開,展現一絲喜色。
因為她發現,在痛苦退去過後,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清爽。
本來略顯僵硬的腰肢,似乎也變得無比的柔軟,好像都可以輕易的朝後彎。
“我的那個骨刺,也已沒得了嗎?”她兩眼放光地望著韓大聰,滿盈期待地問道。
韓大聰笑著點頭,說道:“是的,也已被我挖……被我打掉了。”
“太好了,你真的太神了!”談春湘好像小女孩似的,差一嘎嘎跳起來。
隨即她又微微一怔,總認為好像哪裡不對頭。
哎?
什麼叫被打掉了?
這個字用得很不恰當啊,好嗎?
不考慮怎麼說,不用手術,不用藥物,隻是看上去簡簡單單的戳幾下,就把叫人各種無可奈何的骨刺給消滅掉,這種手段,也已稱得上化腐朽為奇妙了。
關於這一點,一般的醫生,還真模仿不來。
因為韓大聰也已觸摸到罡境的門檻,剛才醞釀一通,最終打得談春湘差一嘎嘎疼暈的,就是一道罡勁,穿通力超強,又非常的精細,愣是破壞了骨刺,卻沒得傷及到骨頭。
其難度之強,彆說普通人做不到,即使是化境高手,也都沒得幾個能駕馭這一招。
飯後,天還沒得黑下來,金沐歌著實找不到藉口賴韓大聰旁邊,隻好告辭要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狂野的悍馬在門外停下,接著下來兩個精悍氣十足的雄壯男子。
“咦,這不是王教官嗎?您……也來了?這位是?”金沐歌認出了其中一個,用料想不到的語氣說道。
被稱作王教官的這人看著金沐歌,麵露驚訝之色,說道:“就是他,把你打成這樣子的?”
“汗,是,這還是他手下留情,否則我也已死了。”金沐歌摸了摸尷尬的臉龐,重新詳察王教官旁邊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