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暴風雨來臨前是寧靜的。
丘裡慧寧靜了一下後,就化作了狂暴風雨,放出出較之前更為強大的力量。
關公不睜眼,睜眼要殺人!
丘裡慧的臉龐充血,變得和關公的臉一樣紅。
睜眼的時候,人已跨過距離,出現在韓大聰身前,出拳!
砰砰砰砰砰!
韓大聰與他越打越快,越打越快,劈裡啪啦一陣後,韓大聰整個人倒飛而出。
兩人的上半身衣服,同時化作了殘渣,消散開來。
彆問為什麼下半身的褲子沒得被打爛。
因為他們攻擊對方的範圍,隻限上半身。
這是一種默契,寧死也不願全一裸。
“哇!”
韓大聰胸腹的時候,被打凹裡去,倒地後,吐了一口血。
他的手指的時候,已然出現縹緲針的一角。
因為這是丘裡慧乘勝追擊的最好時機。
隻要捉住這一點,擊殺韓大聰的幾率著實是太高了。
如果他對韓大聰有殺心,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然而丘裡慧並沒得追上去。
不是他發現了韓大聰暗藏的縹緲針殺招,而是他本來就沒得要殺韓大聰的想法。
打贏,就夠了。
韓大聰抬頭,看著丘裡慧上半身的毛孔不停滲出細微的血珠,很敬佩地說道:“這是什麼功夫?”
“這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沒得取名字。”丘裡慧展現一絲疲色,說道,“利用的是生死的時候產生的潛力,刺激腎上腺激素,達到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
“短時間內,不能接連使用吧?”韓大聰站起來,對著自己胸腹一陣擠壓。
打乒乓球的人,有時候把球打凹裡去或者沒在意踩了下,如果舍不得買新球,就會用手指一嘎嘎擠壓乒乓球凹陷的周圍,企圖把它給弄起來。
韓大聰現在的動作,就和那差不多。
丘裡慧微微愕然,看著他的舉動,也很敬佩地說道:“是的,如果不想死,短時間內最好隻使用一回。”
“那我就放心了。”韓大聰把胸腹的時候凹陷部位愣是擠回原形。
雖然他還有戰力,且感應到丘裡慧真正萎靡,再打下去,能乾掉這廝的幾率很大。
但韓大聰之前不就準備了要不要認輸嗎?
輸贏什麼的,在有時候並不是多麼要緊,韓大聰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即使還能翻盤戰勝丘裡慧,他也還是順坡下驢,說道:“你贏了,你的功夫比我好,這個場子你找回來了,咱們可以不打了吧?”
丘裡慧嘴唇動了動,他實際上也看出韓大聰還有餘力,出乎了自己預料……
本以為韓大聰挨了自己這麼重一拳,不死也重傷,哪想縮骨功之身的防禦力這樣驚人,竟然還能接著打!
可再接著打的話,自己雖然還是有信心能贏,但篤定得分一個生死了,且即便能打死韓大聰,自己也篤定要付出沒得辦法修複的代價。
“好。”丘裡慧斟酌之後,抱拳,就要告辭。
和他一塊來的王教官,眼力卻是差了點,在沒得丘裡慧直言的情況下,他見韓大聰吐血受傷,就以為韓大聰是在死撐站著,已到強弩之末。
對於這種“踩”過他們軍人的暴一徒,王教官是百分之百的厭惡。
俗話說趁他病要他命,這個時候不捉機會,什麼時候捉呢?
因此,他冷冷地一擺手,說道:“打完了?打完了就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吧,韓大聰,你自己做過的違一法勾當,是時候接受審判了。”
“哦,意思是,你要客串警員,想捉我嘍?”韓大聰眉毛一掀。
王教官傲然一笑,說道:“現在曉得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