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站教官這一邊吧!”金沐歌暗歎一聲,把槍取出來。
然而他的手才遞到一半,韓大聰就猛地出手,猛地把汪教官拍飛,鮮血狂噴。
“你他娘……”
汪教官倒地後,眼前一黑,差一嘎嘎暈死過去。
這韓大聰,著實是太卑鄙了。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有木有!
說好了叫自己拔槍,可這槍都沒得到手,他竟然就先動手暗算了。
要不要這麼無恥啊!
“為什麼用這種不解的眼神看著我,我站著讓你拔槍朝我開,那不是是呆缺嗎?換做你們,人家要朝你開槍了,你還不先下手為強嗎?”
“這……”
“好像也是哦。”
本來也挺看不起韓大聰的,也就聽他這麼一說,夢娥與談春湘就最先點點頭。
設身處地一想,韓大聰的做法,完全沒得問題。
換做自己也都會是那樣子。
獨一無二的分彆,可能就是韓大聰是主動要求對方拔槍,而自己的話,篤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沐歌,給我把他就地正法嘍!”汪教官把堵在喉嚨那口鬱結之氣以這一句狂吼噴薄出來。
“啊?”金沐歌重新遲疑。
汪教官立馬展現“你難不成要當叛徒”的失望表情:“這是……命令!”
“是!”金沐歌麵露決然之色,對著韓大聰就要扣動。
一隻手按住了他的手,朝下一壓。
這隻手的主人,並不是韓大聰,而是丘裡慧。
丘裡慧阻止了金沐歌這一舉動,隨即深沉地看了韓大聰一眼。
就在前一刹那,他分明感覺,韓大聰滋生的那股淩厲殺意。
隻要金沐歌敢扣扳機,他就一定會被韓大聰殺死。
也已給過一回機會,不會再給第二回。
這是韓大聰所要表露的心意。
丘裡慧的阻止,篤定是在救金沐歌的命。
“算了,彆再接著矛盾下去了。”丘裡慧搖頭說,
“為什麼要算了,阿丘,不能這樣!”汪教官指著韓大聰鼻子,一臉激動,“這廝逼死了我叔,氣得我爸都住院了!又放火燒那家酒店,挾持上百個無辜的群眾,把那家酒店的老板打成太監,還把太國的阿咖紮打死,加上以前殺了那麼多人,可以說是罄竹難書,罪大惡極。這種人,不死不足以平民憤!篤定不能放過他!”
他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每一句,都聽得夢娥姐弟還有談春湘的臉色白上一分。
他們本來以為韓大聰和金沐歌,是因為結了梁子才會決鬥。
現在才是真真切切曉得,韓大聰原來乾過這麼多驚天動地的事情。
逼死人、氣得旁人住院、把旁人打成太監,這還在接受範圍以內。
但這殺人放火挾持群眾,就真的太嚇人了。
“我剛才,竟然跟他吼……”夢思聰艱難地喉結滾了滾。
夢娥則是在想:“我隻以十倍價格作為賠償,會不會太少了?他會不會是明麵裝作乘心,實際上卻很不高興,準備回頭偷偷的整我們一家子?”
“這樣啊。”丘裡慧聽到這話,展現了恍然的神情。
大家都看著他,等著他的決斷。
是接著打鬥,還是算了?
丘裡慧沉默了幾秒鐘,然後說道:“要不……我們報警吧?”
“我倒!”
包括韓大聰在內,所有人都差一嘎嘎栽一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