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怎麼有點鹹,還有點甜?”韓大聰內心分析,“認為鹹,應該是我舌頭本身的真實感覺。認為甜的話,那估摸著是荷爾蒙影響下,產生的錯覺。”
“除了這兩種感覺,為什麼還感覺有點燙?”韓大聰心想,便用自己的額頭抵住夢娥的額頭。
下一秒,韓大聰就道:“你這是感冒發燒了啊!”
夢娥心驚膽落,心不在焉地說道:“好像,是吧?”
“你這心可真是大大的壞,自己感冒了,還想傳染給我,所以就對著我打噴嚏。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樣對我?”韓大聰怒道。
“哎?這什麼跟什麼!”夢娥可真的要冤枉死。
她根本不曉得自己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打噴嚏,一切都是料想不到啊!
再說了,韓大聰可是高手啊,壯得好像一頭野牛。
怎麼可能自己一個噴嚏,就能把感冒傳染到他身上?
特娘的,他以為這是艾滋嗎?
看到夢娥一副精神恍惚的樣子,韓大聰變魔術一般掏出地煞針,歎了口氣,說道:“雖然你這麼過分的對待我,但既然我也已決定做一名醫生,碰到感冒,也還是不能袖手不睬。”
他的精神力消耗得很嚴重,既不能以補天浴日針修複傷口,也不好摧動引氣針法幫對方治療。
但他傳承古僧記憶,針灸方麵也是很牛皮的,根本不需要消耗什麼精神力。
隻是這種手法,比回風返火針這樣戳一針摧動要複雜一些。
也就也不算什麼。
當場,韓大聰就一針戳進夢娥的有關穴位。
“啊嗷……”夢娥發出一聲吃疼的驚呼。
“會疼?”韓大聰一怔,隨即檢查,才難為情,“看樣子,我也可能真被你傳染感冒了,沒在意都戳錯了……“
“我暈,這戳錯到死穴的話,那我不是要死?”夢娥驚惶失措。
韓大聰便又重新戳了一個位置。
“噝……”
“呃,又戳錯了嗎?”
“沒得,沒得,應該沒得,這一回不疼。”
“不疼你叫什麼?”
“我,我隻是有點緊張。”
“你以前沒得針灸過嗎?”
“沒得,這是頭一回。”
“原來是頭一回,怪不得會這樣。放鬆,彆緊張,你放心,隻要你不亂動,我就不會再戳錯位置,你也不會再感覺疼。”韓大聰說道,並用手掌按住夢娥額頭,輕輕搓動,幫她安神。
在韓大聰的各種手法下,夢娥逐漸放鬆下來,細細感應過後,眉頭又是微微蹙起。
“怎麼,又疼了?那我輕點。”韓大聰說道。
“不,不疼的,隻是認為滿滿的,脹脹的,有些不適應。”夢娥難為情地說。
“頭一回不適應很正常,等適應了就好了。”韓大聰說道,“我儘可能輕點慢點,你也要放鬆,皮膚彆繃得這麼緊,越緊就越認為滿脹。”
他騰出一隻手,把空調的溫度調高許多,冷風也不再直直地噴薄。
接著接著搓針,刺激喚醒夢娥的免疫係統。
一刻兒後,夢娥就又認為渾身暖烘烘的,這種暖,並不是夏天所感覺的燥熱,而是那種很舒服的暖。
汗水不可避免的重新流出,使衣服重新漸漸打潮,緊貼在皮膚表層。
人的荷爾蒙,總會使人本身產生錯覺。
所以在產生錯覺的情況下,韓大聰就會以為夢娥的汗是香的,很吸引人。
他的嘴唇有些乾燥,想喝水,但卻沒得人倒。
盯著夢娥的嘴唇,他認為貼上去,也許就能止渴了。
反正剛才貼過一回,再貼一回應該也沒得關係吧?
“不,不可以,我可不能被傳染得感冒。”韓大聰突兀警醒,“不能冒這麼大的險啊!”
兩人都不曉得為什麼,完全忽略了夢娥還坐在韓大聰懷裡的情況。
事實上,要針灸驅除感冒的話,根本不需要這種姿勢來輔助。
但他們都不記得這種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