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韓大聰還是沒得暈。
誰叫季曉茗不是他對手呢?
實際上單論功夫,最初韓大聰與季曉茗認得時,他還真打不過她。
隻是季曉茗走了昏招,把固本丹無償送給韓大聰,使他猛地追上來。
後來韓大聰又幾番奇遇,把季曉茗給甩到了後麵。
搞得季曉茗現在想要欺負韓大聰,也得看韓大聰是不是認真。
韓大聰很認真地跟到季曉茗屁股後麵,那她怎麼阻止都沒得用。
悄悄跑的例子,在去北邙山的那一回,她成功過一回。
然而現在卻是再也成功不了了。
既然不能偷偷跑,那還不如再睡一個回籠覺。
韓大聰的厚臉皮也是突破天際,這個時候竟然也當小雅不存在,死皮賴皮地跟著溜進了她們房間,直奔那張大床。
單論麵積的話,即使小雅是個成年人,加上韓大聰,也篤定睡得下,不會擠。
但這怎麼可以呢?
季曉茗和小雅一塊出手阻止,並發出抗議。
可惜,小雅太平庸了,根本幫不到季曉茗什麼忙,最終的結果,隻能是輸。
天亮後,他們一塊兒吃了早餐,然後季曉茗和小雅就都板著臭臉,外去招了一輛的士。
駕駛員一看上來一個穿道袍的絕色美女,再加一個同樣道袍的標致可愛小蘿莉,本還有些精神不振的他,立馬就展現了驚其美豔之色,“美女,要去哪兒?”
韓大聰從她們身後拱出,第一個上車,說道:“你為什麼隻叫美女不叫帥哥?”
“呃……我以為你隻是路過,不是跟她們一塊的。”駕駛員摸了摸臉龐,看了看季曉茗又看了下韓大聰,總認為他們的畫風很不相同。
“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嗎?活該一輩子給旁人開車。”韓大聰惱火地說道。
“哎,你才是喂,怎麼說話的?”駕駛員也不乾了。
全南市的全南,倒過來是南全,但並不代表這個地方就非常安全。
這地的民風彪悍,偶偶都會有新聞,說多瞅旁人一眼就會被看不順眼,頂一句嘴就可能會被揍。
要因為這駕駛員是個好欺負的文雅人,那就大錯特錯了。
也就最終還是沒得真的打起來,這駕駛員也沒得不做韓大聰的生意,載著他們開了一刻兒車,神情微微一動,不曉得想到了什麼,便道:“你們要去的丹紅鎮,我曉得有一條路,要近一點,隻是那條路不是特彆平坦,有點抖,你們要走不?”
韓大聰奇怪地說道:“你這不是打表嗎,越近的話,車費就賺得越少吧?路不平坦,也更傷輪胎,你這麼吃虧,是圖什麼?”
“哼,我有什麼好圖的?隻是認為她們長得好看,就好心好意唄。你們要不肯就算了。”
“嗬,你這人倒也直白得很。”韓大聰很欣賞地說道,“這如果辜負你的好心好意,那不是對不起你?行,就根據你說的路線去。”
季曉茗與小雅並沒得什麼意見,也不想說話。
這駕駛員似乎對她們很有興趣,偶偶都要問個幾句,季曉茗不說話,他竟然也不認為尷尬,反而展現一絲笑,好像心情變得很好的樣子。
也不曉得是不是樂極生悲,當他發現有幾輛車在超車過後又減速時,臉色就是一變。
“怎麼了,忽然變得這麼緊張?”韓大聰問道。
“那幾輛車,好像是南幫會的,很排擠外鄉人。不好,他們停車了!”
隻見那幾輛車並排停下,使公路完全被擋,迫使這駕駛員也不得不刹車。
然後就有幾個奇裝異服的人下車,男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