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對麵一個坐在那裡的老年人正用疑心的眼神看過來,就走過去,裂嘴一笑,說道:“大哥,麻煩打聽個事兒?”
“啥,你叫我大哥?”這老人錯愕。
“嗨,我這不是在誇你顯得年輕嗎?”韓大聰說道,“我這是在奉承你啊!”
“嗬嗬,你這小夥子還有點意思。”老年人嘴角抽了抽,“你想問什麼?”
“我想問問對麵那家是不是住了一個老太太,她篤定有一個孫女或者外孫女,對吧?”韓大聰說道。
然後他就被季曉茗踹了一腳,季曉茗對老年人說道:“大爺,彆理這廝,他腦子有坑。我可以打聽下,對麵住的繆老太,人去哪兒了嗎?”
“什麼繆老太?都把人叫老了,翠花她可是很年輕的好不好。”老年人有些作氣地說道。
“很年輕?六十多了,還很年輕嗎?”韓大聰苦悶,隨即看了看這老人,就又恍然,長長哦了聲,意味深長地說道:“對你老人家來說,她的確挺年輕的。”
“咳咳。”老年人尷尬地摸了摸臉,不睬韓大聰,隻對季曉茗說道:“翠花她她們今一大早,就被一輛車接走了。那車還是寶馬呢,開車的說他是什麼製藥公司大老板的駕駛員。這老板又是翠花的什麼親眷。我以前都不曉得,翠花原來還有這麼有錢的親眷……”老人家一拉開話茬,就顯得有些囉嗦。
韓大聰捕捉到關鍵字,眼前一亮,說道:“翠花她們,她們?不過是說還有一個嘍,是個小青年不,長得好看不?”
“韓大聰,你夠了啊,有完沒得完。”季曉茗白了他一眼。
“你如果是吃醋的話,我就完了。”韓大聰笑嘻嘻地說道,“你要不是吃醋,就沒得完。你是吃醋還是吃醋還是吃醋呢?”
“沒得吃醋。”
“回答錯誤。”
“……”
這老人家年紀大了,根本記不住究竟是什麼公司,更不可能記得住車牌號碼。
不過是說,韓大聰他們一路奔波,趕到這兒,卻撲了個空,線索又中斷了。
“早曉得昨晚上就不住酒店,徑直就趕過來了。”季曉茗自責道,“我這算是被享樂主義衝昏了頭腦,所以才會白白耽誤時間嗎?”
“喂,用得著這麼誇張嗎?大不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唄,又不是說不是得找到她們。隻要我們有來找人,就不算違背了當初的承諾。我想即使那個臭臭的家夥變成了鬼,也沒得藉口來找你索命了。”韓大聰說道。
當初隻是答應說會來找她們,這如果找不到,也怪不了他們,對吧。
大家明明是仇人,怎麼季曉茗搞得好像關係很好的朋友似的。
季曉茗盯著繆翠花她們那棟幾十年的老舊房子,說道:“我不認為,那個什麼製藥公司的老板跟這個繆大姐是親眷關係,如果親眷的話,她們應該不至於住這樣的地方。”
韓大聰認為發笑,說道:“即使是父母兒子,有的都是父母在老家重地,兒子在城裡逍遙,更彆說隻是親眷了。有錢人有幾個窮親眷多正常。總不能因為有錢,所以每個親眷家的房子,都由他一個人來買吧?你看我們兩口子還是夫妻呢,我這麼有錢,你還不是要去山上住茅房?”
“什麼叫我們兩口子是夫妻,你彆信口開河好不好?都說了我跟你沒得關係!”季曉茗抗議。
小雅聽到這話,也都作氣,說道:“就是就是,少自作多情了、而且我們哪有住過茅房啊?你彆老是造謠好嗎?”
“茅草房,簡稱茅房。難不成不是嗎?”韓大聰說道
“……放屁,茅草房,簡稱茅屋。”小雅很認真的解釋。
“房跟屋,難不成不是一個意思?”韓大聰攤開手,笑。
“這些人,都有病,還病得不輕。”圖夢展現“我算是看出來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