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身受重傷的射月,可就沒得韓大聰這麼旺盛的活力,看上去死氣沉沉。
不過當他上岸後,被火力盯牢,濃烈的求生意誌,還是激發了他所有潛力,也是跑得飛起。
肥綠國這邊的陸地軍警,也都一起派出,企圖把他們兩人攔截在海防線之外。
隻是韓大聰兩人在陸地上的速度,快得叫人措手不及,靈活度也比海裡高了百倍。
最要緊的是,他們在陸地上可以肆意的反擊,即使是被海水打潮的劇毒藥一粉,韓大聰也都可以從容灑出,或是伴隨鋼針一塊狂掃,挨著就死,擦著就亡。
射月在又奪取重型槍與子彈後,那神乎其神的槍法,也得到了酣暢淋漓的展現。
火力箝製,與他對射的人,速度永遠比他慢一線,這一線就是生與死的分彆。
兩人和肥綠國遠無仇近無怨,也沒得劫一持肥綠國的船和人。
肥綠國的高層因為利益來應付他們,被他們殺死的軍警,應該怪誰呢?
怪韓大聰兩人嗎?還是怪下令的高層?
好吧,韓大聰和射月這一刻也算是不是一法入侵,他們跑來攻擊,也是符合基一本一法……
隻是韓大聰兩人要逃命,不得不入侵。
為了讓自己活著,那就隻好讓擋在前麵的他們去死了。
韓大聰兩人,愣是憑這剛強的生命力和超強的殺傷力,殺出一條血路,然後躲進海邊城市,再大模大樣地徑直離去。
留下一大片爛攤子,香空警員上岸,與肥綠國的軍警們相顧沒得話……
人,怎麼能強悍到這種地步?
不考慮有沒得仇怨,韓大聰兩人殺了這麼多人走掉,再沒得仇怨也都有了。
通緝,是必須的,哪怕這也許並沒得什麼鳥用。
天曉得這兩個恐怖的家夥,會不會對普通的民眾造成大規模的傷害和影響!
這種一點都不安定的因素,著實是太該死了。
韓大聰當然不會在意自己給對方製造了多大的困擾,找了一個管道,發現沒得水龍頭,就徑直一腳踢斷鋼管,使其噴水,衝刷身上的血跡以至臉上早已花掉的妝。
射月有樣學樣,給自己洗澡。
深夜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兩人不過無所顧忌,脫掉衣服也是不在意的。
之後,把依舊是暗紅色的衣服穿上,韓大聰身上的傷口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射月無不羨慕地說道:“能幫我也把傷口修複一下嗎?”
“沒得精神了,先找個地方睡一覺,過幾個小時再說。”韓大聰衛生球一翻,很是不高興地說道。
憑借他的功夫,都差一嘎嘎死在海上,死裡逃生,他能爽嗎?
更不高興的還是,他對另一枚地煞針的感應,已然微弱到心理承擔的原則。
特娘的不就是“借用”一艘巨輪嗎?費得著這麼拚命地跑來攻打?
又沒得在船上大開殺戒,人質都活得好好的。
射月訕笑,也不敢說什麼。
兩人一前一後,猶如鬼魅,半小時就穿過幾十裡,深入城市後,在一棟樓下感應一通,肯定裡麵沒得人,就潛入裡去。
韓大聰打開冰箱,見裡麵食材不少,打了個響指,就去把廚房的燈打開,對射月說道:“去,做飯,吃飽了才睡的香。”
射月很難過地說道:“我現在身上有二十多個槍傷,五臟六腑都被炸彈震傷,十多處肌肉纖維撕裂,你叫我做飯?”
“你說的什麼傷啊撕裂的,跟我有什麼關係?”韓大聰嗤笑,“說得好像我沒得受傷似的。”
“請問你哪裡受傷了?”射月上下詳察這個全身上下毫發無傷的家夥,認真地說道。
“我的心受傷了。”韓大聰捂住胸口,又捋袖露臂,說道,“現在疼得很,也怒得很,你想感受我的憤怒嗎?你是不是想再受一嘎嘎傷?”
“……好吧,我去做飯。”射月舉手,表示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