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尷尬了。
最終,叫人蠻料想不到的是,這些女人中年紀最小的那個,竟然會說英語。
射月成功和她搭上話,相談甚歡的樣子。
這個女人,確切的說,應該是未出閣的女生,皮膚雖然有些黑,但青春活勁息難掩,長得也挺好看的。
她認為射月一口地道的歐式英語,說得著實是太棒了。
如果有這樣一位老師經常指導自己,自己的英語水平也篤定能有所提高吧!
好吧,關鍵是因為他長得好看才是真的。
唉,自己分明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被這麼好看的男人看到了身子,好像也沒得什麼。
如果沒得旁邊那個討厭的男人就好了。
被他看到,真心虧大了。
韓大聰當然不曉得自己被討厭了,屁顛屁顛地跟著這些女人一塊,來到他們的村裡。
給自己取名為鹿希的女生熱忱地拉著射月去包裹傷口……
子彈實際上早就被剜掉了,剩下的槍傷洞口,懂行的人一眼就能認出。
鹿希卻是懵圈懂地看不出,被射月扯謊說遇到搶一劫犯被捅,然後就很呆很天真的信了。
這麼好看的人,怎麼可能會扯謊呢?
射月才不要鹿希累贅,讓她包裹,得什麼時候才好?
這人啊,是不能對比的,一對比,就有落差感了。
明明可以從韓大聰這兒猛地就治好傷口,誰還有耐心慢慢等傷自己愈合?
眼看著射月糾纏韓大聰,語氣軟軟的,然後兩人神神秘秘朝一個房間走去,最終把門關上。
鹿希小嘴微張,神情呆滯了好幾秒鐘,這才無不失落地說道:“想不到你們是這種關係……”
接著她又噓了口氣。
他們既然是那種關係,就說明其中那個醜的(韓大聰)並不會把看過自己這事兒放心上。
這樣的話,吃得虧也能算成是稍微小了一點呢!
這個村屬於剛才脫貧卻並不富裕的檔次,也不是旅遊景點,村民大多本能排外,不大歡迎來曆不明的外地人。
特彆是聽說他們兩個看了大多數女人的身子,醋意大的,都巴不得把他們亂刀砍死。
也有人捶足頓胸,羨慕嫉妒,隻恨為什麼自己當時沒得去那邊。
同樣是顏值決定一切。
他們對射月的排擠並不算多大,至於韓大聰,就討厭得很,總認為這廝麵目可憎,十分欠扁……
儘管韓大聰並沒得發揮他窮嘴的特長,說話犯嫌他們。
總之,並沒得那一家肯主動提供晚飯給他們,還有好幾戶人家早早就關上了大門。
還是鹿希慷慨,說服了父母,還殺了一隻雞爆炒,以至從池塘裡釣了一條魚放湯裡。
一切做好端桌上,香噴噴的。
可韓大聰兩人卻還沒得出來。
鹿希一陣沒得話說,心想用得著這麼急嗎?不是得現在就那什麼,長夜漫漫時間大把,又去為什麼?
她父母可沒得想到那茬去,也都奇怪。
這兩人會不會太沒得禮貌了點,自家好心供飯,竟然還要自己等他們出來?
鹿希攥了攥拳頭,咬著銀牙跑過去咚咚咚敲門。
門開了,韓大聰和射月一前一後從裡麵走出來。
射月光著上半身,對鹿希很作難為情地說道:“請問還有沒得衣服?我剛穿的衣服又臟了。”
鹿希正要嫌惡,卻是一怔,隨即禁不住伸手撫摸射月的身軀。
“這怎麼可能?傷口呢?”鹿希和她的手都驚愕了。
射月認真地解釋:“剛才就是他幫我治好了傷。嗯,他醫技還行。”
“這麼短的時候,就治好成這樣,這真的不是黑魔法嗎?”鹿希狂暈,“就這,還隻是醫技還行,那要什麼才算逆天?”
她終於對韓大聰刮目相待,看韓大聰的目光也都明晃晃的。
“那個,你可以幫我問下,他可不可以幫我們家裡人都看看病?”鹿希滿含期待地說道。
射月有些作難地說道:“我要問他的話,就必須得求,而且他也不一定答應。這個人,太劣質了。”
“雖然聽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但聽起來就感覺蠻厲害的樣子。”韓大聰湊過來,笑著說道,“讓我猜猜,你們一定是在誇我!唉,我說小月,我的原則一向是不張揚,你就不能幫我隱瞞實情,不讓旁人曉得我的優點嗎?”
射月嘴角一抽。
“說吧,要求我乾什麼事?”韓大聰說道,“是要給誰治病還是療傷?”
“哦,你都猜到了?”
“難不成在你看來,我就是一個呆瓜嗎?”
“……我還真是這樣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