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緊急,這個女人也同樣忽略了自己為什麼可以聽懂韓大聰的意思。
滴滴……
她身上特製的警員卡重新響起。
這警員卡的作用可不是等老駕駛員發車,而是每一回響起,就代表有一個同夥也已死了。
滴滴……
又響了!
這女人麵色大變,還沒得來得及接受這一殘酷的事實。
滴滴!
她的心沉入穀底。
因為她的同夥,也已死光光。
誠然,他們臨死前,也拉了陪葬,帶走了好幾條生命。
但是,還剩這麼多啊。
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唉,這回死定了。”
雖然她聽到韓大聰說隻要解下頭套並長得比射月好看,就會斟酌救她。
但她根本就不信這個連槍都沒得的家夥。
即使他剛露了一手,用茶杯也能打得自己開不了那一槍。
可他還是被軟禁在這兒啊。
好吧,凡事得朝好的方麵想。也許他們並不是被軟禁,也許他們有超厲害的能力,可以說到做到……
然而缺憾的是,自己這張臉,根本比不過那個長頭發男子。
該死的,這一個男的,為什麼長得這麼好看?
這女人已然絕望。
人力終有窮儘時,這個女人平日裡最大的驕傲,就是可以和男性的同事各方麵持平,出任務時也不是拖後腿的那個。但今天這個局麵,著實是無解了。
因此,在聽到治淳拓究遠遠的叫了句“留下這個活口”時,這女人決定自殺了。
終究,男人被抓獲,一般不會遭遇強一奸,除非時局差到極點,碰到了基一佬。
女人的話,幾率就太大了。
還是一死了之吧,那樣也不至於會認為犯嫌。
她一臉決然,忽然把手反轉,槍口塞進自己嘴巴。
食指就要用勁扣下,然而她卻發現自己左手也不能用勁了。
一回頭,就看到韓大聰不曉得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他的手,卡住了自己的手指。
就聽韓大聰奇怪地說道:“你聽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嗎?嘿喲,難不成失靈了?不應該啊……”
射月摸了摸下巴,說道:“也許,她的思維邏輯和普通人不同?所以你溝通不了。”
“有可能。”韓大聰點頭,“不考慮了,先看看長什麼樣。”
刷的一下,他就扯下了這個女人的頭套。
速度太快,這女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韓大聰端詳一通,然後就把她放開,回頭走向射月,留給她一個後腦勺。
揮揮手,韓大聰說道:“麻煩去外麵死,省得把血濺到我身上了。”
“……”完全聽得懂韓大聰意思的這個女人展現了悲憤之色。
這廝,也未免太薄涼和世俗了。
就因為自己長得不夠好看,所以就這麼明顯地表示見死不救嗎?
而且她也認為好委屈。
自己是警員,代表著正義。
這船上的那些人,代表著凶險。
作為一個三觀正常的人,難不成不應該懲惡揚善嗎?
基本的道德觀都沒得了。
噗通!
她這一愣神,就被外麵衝裡來的人摁倒在地上,手關節被死死擒拿,抗爭一通根本沒得用。
她被兩個人拖著站起來,就看到麵具人以至治淳拓究等人一塊兒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