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
“嗯,你們也可以走了。”
“……”
韓大聰沒得再多看他們,完全不在意他們會不會忽然朝自己扣動扳機。
他對射月說道:“不出國還不曉得,實際上我們的華夏語也還普及得可以。”
有時候多學一門語言,真的很要緊。
如果麵具人的保鏢們連一句華夏語都不曉得。
那就不存在溝通。
不存在溝通很可能就會真正廝殺,然後死亡。
當然,這是從正常情況角度去看。
實際上角度的話,他們不會說華夏語,韓大聰也還是能和他們溝通。
“不能讓他們走了,他們是罪犯啊!”女警猛地說道……
又是一個會說華夏語的。
她一想到自己的同夥們因公殉職,就心如刀割。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人明明有能力,不一上來就站出來?
如果一上來就站出來,自己的同夥也許就不會死了!
女警看韓大聰的目光帶上了深沉的不解以至於疼恨。
“不能讓他們走?”韓大聰一怔,隨即說道,“那你就把他們留下來好了。”
“你這個人,連最基本的是非觀都沒得,也沒得正義感嗎?”
“我有時候會有正義感,但不承諾無論什麼時候都有。”韓大聰完全沒得心理包袱。
唯有五個字……
我不欠誰的。
麵具男的保鏢們到了外麵,聽到女警與韓大聰的爭辯,也是偷偷搖頭。
這個女人,未免膽子太肥了。能保住一條小命就也已很走時了,竟然還去企圖熱鬨那個惡魔?
“頭,我們要不要趁機……”
咻!
一根鋼針,洞穿了說話這人的腦袋,從前麵眼睛裡穿出來一半。
“啊!”
就剛才和韓大聰溝通的保鏢一聽他話,本來也要斟酌一下。
看著現在的情景,喉嚨裡不由發出嘍嘍嘍的聲音。其他人也都駭得不行。
“算了算了,我們是人,為什麼要和這樣的怪物死磕?反正錢也已到手……”
這保鏢頭頭念及此處,又怔了一下。
他發現……麵具男的死,好像還是一件好事。
那一皮箱的現金,不就由自己這一乾兄弟分的了?
要不要吞了?
當然,凡是有利有弊。
吞了,麵具男背後的勢力,說不得就會追殺自己。不吞?把錢帶回去給麵具男背後的勢力。
說不得他們也會遷怒,怪自己保護不力,然後殺掉陪葬……
他們這個圈裡,可沒得什麼道理可講的。
韓大聰才不會在意這個保鏢內心的糾結,重新坐下後,對射月說道:“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你就彆呆坐著不動。終究,我才是頭領,這些事讓我去做,會讓人誤解的。”
射月張了張嘴,一時沒得話以對。
這廝,之前明明說那個女警顏值不夠,沒得想救。
然後忽然跳外去說要保人。
接著就是麵具人拿槍挑逗,最終被韓大聰乾掉。
根本就沒得給自己打個招呼,誰特娘趁早會曉得他要乾什麼。
總要給一點反應時間吧。
“拳頭大才是道理,我還是彆跟他用嘴巴講道理了。”射月低著眉頭,兩眼流露出順從的神情,點頭道:“我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