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看出韓大聰是有功夫的。
好巧,他也有。
那就用武者的手段好了。
他衝韓大聰奸笑,也不多說,上前就是一腳,呼嘯。
韓大聰動都不動,隻是拿眼睛看射月。
射月回想韓大聰上回說他才是頭領,遇到事情,自己應當表現表現。
那就沒得辦法了。
射月一步邁出,氣場融入拳頭,打外去就是最為濃烈的拳意產生。
拳頭未到,這個壯漢就恍惚地產生一種時光倒溯,自己回到了最為弱小的那個時候,麵對強大的怪叔叔,無從反抗……
叫人絕望。
“不,都不是真的!”壯漢狂吼,竟然在關鍵時刻回過神來。
然而在射月跟前,他哪怕隻是走神了一刹那,那也是致命的破綻。
他的拳頭,在射月的鼻前突然終止。
射月後退一步,把從他胸口掏出的一坨,撂地上。
壯漢呃了一聲,想要低頭看一看,卻是沒得機會了。
他朝後倒地,失心而亡。
全場靜默。
因為壯漢被一擊必殺。
也因為射月殺人的手段,太過可怕。
不是打死不是嫩死不是彆的什麼死,而是徑直把心挖出來。
太凶殘。
韓大聰都展現一絲被犯嫌到的表情,說道:“我還從來沒得這麼殺過人,你的變態,重新破除了我對你的認知。”
白衣人眼睛眯成一條線,一步步走向射月。
“長得像個女人,實際上是個男人,殺人手法堪稱變態。”白衣人說道,“你難不成是福布斯殺手榜上的華夏人,射月?”
射月有點料想不到,說道:“你這麼快就猜到我?”
“沒得辦法,你身上的殺手氣味,著實是太明顯了。我阿銳思被殺手暗算的回數太多,接觸多了,就容易猜到。”
“阿銳思?”射月重新詳察白衣人,“無時無刻一身白,嚴重白色控。你是白色聯盟的頭號恐一布分子?”
“嗬嗬,區區薄名,想不到你也聽過?”白衣人笑道。
兩人看對方的眼神,都帶上了一絲忌憚。
接著白衣人就又說道:“實際上這隻是一個誤解,不如我們罷手言和?”
如果隻是射月一個人,他會肯。
終究雙方之前沒得仇怨,也沒得利益矛盾,能夠不死磕,那就不死磕。
不過現在的話……
射月側身,站到韓大聰旁邊:“這事我做不了主,還是你們談吧。”
“嗯,你都做不了主嗎?”阿銳思重新驚訝了。
在認出射月之後,阿銳思本以為韓大聰和射月應該是同夥或者朋友。
卻不想射月竟隻是韓大聰的跟屁蟲?
如果是以前的射月,是韓大聰跟屁蟲也沒得什麼,犯不著大驚小怪。
可恰恰射月好像吃了烈性一舂藥一樣,忽然一下變強好多,一舉成為殺手榜靠前的位置。
正是因為這點,才會被阿銳思留意後記住。
殺手榜靠前的殺手,那代表著什麼?
代表沒得辦法無天,不受管束。
他卻是那個會奇妙醫技的男子的跟屁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