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銳思隻是普通的把人打倒以至殺掉,被殺的這人的同夥們篤定不會立馬放棄抵抗。
反而會激發凶性,一塊圍攻阿銳思。
可恰恰阿銳思搞出這麼可怕的陣仗。
那麼即使這些人人數眾多都有武器,也都還是膽寒得第一時間回頭就跑。
可是他們跑算了嗎?
阿銳思好不容易放開手腳,怎麼舍得馬上就停手?
他的動作凶猛,速度也都絕倫,這些人即使能像動物一樣把前肢放下來加快速度,也都篤定跑不過他。
更彆說阿銳思一衝外去,他的弟兄們也同樣不甘落後。
人數根本不算劣勢,隻要夠強就行。
公司裡的保安隻是助人下石狐假虎威,這些打手們就是真的罪惡,被阿銳思以暴製暴,也算是死得其所。
韓大聰走外去,見抗議者中有人受傷,就過去隨手止血……
如果不是被砍到臉會導致毀容,韓大聰也不會舍得使用更多的精神力把他們的傷口疤痕徹底修複。
隻是承諾不會流血過多而死就夠了。
精神力可是比身體力量更為珍貴的東西,麵對沒得關係的陌生人,韓大聰能耗費一部分自覺也都很不錯了。
一個被打得隻剩一口氣的打手,翻大眼睛,親眼目睹韓大聰幫一個抗議者止血,使其臉上泛發出生機。
這個打手就好像上岸的魚,直勾勾盯著韓大聰,嘴巴一張一翕,發出如風箱漏氣一般的聲音。
“救我,救我,救我……”
韓大聰看了他一眼,切了聲,邁開步子就走了。
這人的臉色迅速變得灰白……
可能在幾分鐘前,他都完全沒得想過自己接下來會糊裡糊塗地死在這裡。
經過前台女人的通知,加上下麵這樣混亂嘈雜的聲音。
呆在大廈樓上的那些高層,不可能沒得被打擾。
當幾個高層在一幫人等的陪同下,坐電梯到一樓時,外麵那幫打手也已被全滅,死得精光。
既然韓大聰沒得限製,那麼作為恐一布分子,當然是以殺光為目標。
他們本就是為了殺人破壞為己任,哪有手下留情這一說呢。
這麼多的屍體,所造成的視覺衝擊,篤定比兩幫人打群架然後遍地傷殘翻來滾去要大得多。
鬨出人命了!
而且是這麼多的人命!
那些抗議者們都要駭瘋了。
特彆是和韓大聰有過交談的那幾個華人,更是錯落到極點。
他們不是看不出,這些人,實際上隻是韓大聰的跟屁蟲……
韓大聰一個華夏人,從哪兒找來這麼凶殘的手下?
他究竟是什麼人?
他真的是號稱禮儀之邦的華夏人?
利敖集團高層看到滿地的屍體,也都一時難以接受。
“哇……”
有人彎腰吐了。
一個人吐後,立馬就有人跟風。
到最終,吐聲此伏彼起,那叫一個熱鬨。
吐啊吐啊不過習慣,等到他們不吐的時候,有人哆哆嗦嗦取出手機,第一想法竟然是想報警。
“咦,不對啊,我們利敖集團什麼時候需要求助警員了?”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有個高層鼓起勇氣,開口叩問。
韓大聰本來的準備是說……
“因為看不順眼你們頭領娶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媚人所以過來找事”。
現在的話,他卻認為這麼說會顯得有些無理取鬨。
那麼應該怎麼說呢?
韓大聰微微一笑,用手指了一下那些抗議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