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天浴日針能療傷,不能治病,麵對複雜的大腦疾病,篤定束手無策。
至於本身醫技……即使是季曉茗,或者那位古僧,對腦袋裡麵的布局,也都算不得特彆精通。
親自來到這裡,最多也隻是製伏他們,然後試驗一二,完全沒得把握能夠治好他們。
韓大聰就更不行了。而且他也沒得那麼好的耐性。
那就徑直簡單粗暴,一拳打過去就好了。
掌控好適中力度,沒得一個實驗品能在他手中撐過一招,全都被打暈在側。
韓大聰撣了撣手掌,走到凱特恩身後,捉住手銬用勁一掰。
手銬循聲而斷。
凱特恩被韓大聰的強大,驚奇得無以複加。
他不但記得自己被捉到這裡當實驗品的一切,也同樣沒得忘記自己成為“死士”之後的一切經曆。
他完成了很多危險的任務,也和很多厲害的人物廝殺搏鬥過。
他所見識的任何人,都遠不如這韓大聰厲害。
真不曉得這個奇妙的東方人,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他難不成是他們國家秘密研究出的超級戰士?他們國家的生化技術,也已進展到這種地步了?”
吉銳從地上爬起來,倒已熟視無睹,而是慶幸自己沒得被流彈擊中,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韓大聰把依舊在流血的小女孩抱起來,以小女孩的能力,當然是咬不到他。
韓大聰實際上也算鐵石心腸的人,沒得多少同情心。
但看到這麼小的孩子……
即使長得醜醜的不好看,但被那些人這樣虐待,也都一陣惻隱和憤怒。
“真的……很想殺光他們啊!”韓大聰這樣想,忽然一怔,自省:“好像我最近好像越來越嗜殺了?是因為天氣太熱,所以容易暴躁嗎?”
回憶一通,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好像從出國就開始變得明顯。
這也許是容易“入夢”“發愣”“靈魂出竅”之後,帶來的“後遺症”?
韓大聰搖搖頭,把雜念排除,然後取出補天浴日針,戳進小女孩體內。
“你乾什麼!”凱特恩不明白,所以本能朝韓大聰進攻。
當然很懼怕韓大聰,但隻要牽扯到父愛,不過變得無畏。
對於這一點,韓大聰很感動。
所以麵對他的攻擊,韓大聰沒得反擊,而是避開,說道:“這是我們華夏的針灸,可以止血療傷。”
“戳針還能療傷?”凱特恩驚詫。
“沒得見識……打針還能治感冒呢。”韓大聰小看。
“好像有道理。”凱特恩摸了摸腦袋,依舊緊張地留意韓大聰的手。
生怕這廝也和死掉的這些人一樣,滅絕人性。
下一秒,讓他和吉銳都差一嘎嘎眼珠子掉下來的一幕出現了。
小女孩身上的傷口,以看得見的速度變小變淡然後消失不見。
快速,小女孩就毫發無傷,神頭滑腦,在韓大聰手裡不停地抗爭。
凱特恩熱淚盈眶,把她接過去,親了又親。
韓大聰見他身上的槍傷竟已停止流血,也是蠻驚訝的,說道:“你的自愈能力不錯嘛。”
凱特恩說道:“我能感覺我的身體有些不一樣,但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