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聲越來越近,快速就會有警員過來。
補天浴日針再厲害,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候裡,就把射月或者龍嶽杉的傷治好。
那麼擺在韓大聰跟前的一個難題就是……
難不成要自己扛著他們走?
開什麼玩笑!
雖然扛得起,但就他們那一身血不溜秋的,這好不容易才又換的一身乾淨衣服,怎麼可以讓他們弄臟呢?
拖著走?
不行啊!
這朝前拖,地上會留下血痕,那些警員又不是瞎子,篤定能再追上來呀。
先把警員全部打趴下?
還是彆那麼喪心病狂。
韓大聰目光一乜,便對西門婭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也被我抓獲了,過來,幫我把人背起來,一塊走。”
“啊?”
西門婭瞠目結舌,結結巴巴地說道:“我也要背嗎?”
“咦,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啊,怎麼辦,有點兒心軟了。”韓大聰犯愁。
射月淡然地說道:“我還有一條腿可以動,如果不在意的話,你隻要扶著我就好,用不了什麼勁。”
“哦,好。”西門婭很乖巧地走過去。
廢話,能不乖巧嗎?
天曉得這個韓大聰,會不會合龍嶽杉一樣,一言不合就扯掉旁人的頭。
韓大聰若是曉得她的想法,一定會理直氣壯地解釋……
妹兒,你真誤解了。
西門遷也不敢違逆韓大聰的命令,上前把龍嶽杉扛在肩上。
他也是有功夫的人,扛個一百多斤,沒得什麼壓力。
他以至主動說道:“我曉得怎麼甩脫警員,你們跟我來。”
“喲,這麼配合,搞得我都有點兒難為情了。”韓大聰笑著說。
他們幾人一離開這兒,一群警員就來到現場。
同行的還有剛才逃跑的顧二真手下們。
“少主!”
這些人找到了顧二真,有人捧起他的頭,以哀嚎的方式表達忠心,然後小心謹慎把頭塞到他脖子上。
警員發現被韓大聰和龍嶽杉踩出的腳印,以至周圍打鬥留下的痕跡,一個個也都懵圈逼。
“這真的是用拳頭打出來的?這真是用腳踩的?”
“是華夏人,都是男的,其中一個頭發很長,長得很像女人。這特征,完全符合一庫灑思事件的那幫人中的那一個。看樣子,就是他們!”
“喂,探長,我們有重大發現,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來得最快的,當然是當地轄區的警員。這樣的普通警員,佩槍不過是手槍檔次,本身也沒得強大的功夫。
這個時候也已曉得是一庫灑思事件中的那幫瘋子流竄到這裡,他們一時間,都不敢真的去追……
萬一追上了呢?
打起來,這邊那不是是要被全滅的節奏啊!
他們草率著不敢全力追擊,西門遷又懂得怎麼跑路,那麼韓大聰這一行人,甩脫警員,不過成了輕而易舉的事兒。
“我說,你怎麼這麼熟悉跑路的?”韓大聰不是射月,他的話可是很多的。
射月的話,一聲不吭,才不想問這些東西。
西門遷麵露一絲複雜之色,說道:“實不相隱藏實情,不讓旁人曉得,我也是華夏人,以前在國內犯了事兒,就帶了一家子偷一渡來的這兒。”
“原來這樣,怪不得了。”韓大聰麵露敬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