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遷沒得勁吐槽。
“隻要你不耍花招”,這種台詞,難不成不應該由韓大聰來說嗎?
韓大聰聽到西門婭這麼說,有點兒忍俊不禁,說道:“小妹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西門婭,你們呢,叫什麼?”西門婭小聲說道。
“我叫韓大聰,他叫小月月。”韓大聰說道。
“噗……”
西門婭差一嘎嘎噴了口口水。小月月?這名也太碉堡了,怪不得他一上來不肯說,隻說自己叫東方白。
“韓大聰,大聰,和顧二真的二真,果然是類似的風格。”西門婭又輕歎一聲。
雖然顧二真很討厭,但好賴也算認得多年的熟人,且他罪不至死,卻被龍嶽杉那樣殺了。
“韓大聰這個名字,還不如艾日天來得有個性。”龍嶽杉這樣想。
西門遷憂心如焚地一個人走。
西門婭見韓大聰並沒得想象中那麼可怕,膽子也大了起來,主動搭起了話。
她拋出的第一個話題,就是叩問……
“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呀?”
好吧,她的腐女實際上重新暴露,還沒得等韓大聰回答,就也已腦補出了許多叫直男頭皮發麻的畫麵來。
“這廝以前是個殺手,為了一點兒臭錢,就被人請來殺我。”韓大聰說道,“我本來是要殺他,但他跪下來求我饒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這個人一向心軟,就答應了。然後他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甘願做牛做馬,趕都趕不走。”
射月臉皮抖了抖,韓大聰這臭嘴,真是越說越離譜。
什麼叫一把鼻涕一把淚?
什麼叫做牛做馬?
什麼叫甘願啊?
尼瑪,如果沒得焚屍蟲,老子分分鐘就逃了。
“原來是這樣,聽起來cp感好足啊!”西門婭眼冒小星星。
“什麼叫cp?”韓大聰奇怪地說道。
射月冷冷地看了西門婭一眼,說道:“彆以為你救過我一回,就可以得寸進尺。”
“喂,你在這發什麼脾氣?這麼可愛的女孩子,還救了你的命,你不感動得以身相許,還敢說這種話?”韓大聰替西門婭撐腰。
“……哼。”射月敢怒不敢言,把臉彆一邊。
“哇,好受!”西門婭看得臉都紅了,隨即一怔,連忙擺手,說道:“我我我,我不需要以身相許,我還小,沒得斟酌這些。”
“那就過幾天長大一點兒了,再斟酌吧。”韓大聰說道。
“過幾天就能長大嗎?”西門婭眨了眨眼睛。
“這很難說哦,說來慚愧,我五十歲的時候還跟小學生似的。然後有一回去叫我師父回來吃飯,看到他在偷看什麼,就一塊去看了眼。”
“呃,然後呢?”
“然後我就看到有一個女的在洗澡……”
“汗,這哪兒跟哪兒啊!”
韓大聰麵露追憶之色,說道:“後來接連幾個月,我都跟我師父一塊去看。就是那幾個月工夫,我就長到現在這麼高了。”
“原來情一欲還可以摧動人快速發育嗎?”西門婭長見識。
可惜西門遷不在,他要在的話,冒著生命危險,也得憤然疾呼……
“不許帶壞我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