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還能動,你呢,一個廢人。”
“嗬嗬,等到做完實驗,我的腳當然會好。到時候你是怎麼扭斷我的腳,我都會一回重新的還回來。”
“說得好像我不會去做實驗似的。”
得,他們兩人實際上都不想被推上實驗台,但這鬥起嘴來,倒變得好像很期待了。
韓大聰和徒步和尚雖然是和柏無常一樣,從同一個窟窿裡拱外去。
但這一路逃亡,他們早在半途中分道揚鑣……
這是不能自已的,等到徹底逃脫後,韓大聰想再找到柏無常時,又成了沒得頭蒼蠅。
“唉……”
韓大聰產生了一種濃烈的無可奈何心理。
這娘希匹的,上天是在玩我呢。
這都追殺柏無常幾回了,怎麼還不成功呢?
不是說好了,有誌者事竟成,堅持就是勝利嗎?
都這麼堅持了,還沒得能把柏無常那廝給弄死,也太不靠譜了吧!
柏無常如果曉得韓大聰會這樣吐槽,篤定會超沒得話說……
嗬,活該我就得被你殺死是吧?
在韓大聰重新把自己和徒步和尚的傷治好後,徒步和尚感覺自己都快要上癮了。
他在天龍寺吃齋念佛清心寡欲這麼多年,對生死比普通人要看淡得多。
也不是說以前就沒得經曆過馳魂奪魄的生死,但這種經曆,也已好長時間沒得過了。
最近和韓大聰一塊兒,倒是接連接觸。
今夜最為刺激……著實是太過癮了!
這補天浴日針可真是好東西啊,可以用來無限作死,隻要沒得當場掛掉,回頭就又神頭滑腦。
根本不用在意後遺症什麼的。
見韓大聰朝實驗基地方向走,徒步和尚興衝衝地跟上,說道:“怎麼,又要去闖一闖這龍潭虎穴嗎?”
韓大聰乜了他一眼,苦悶地說道:“我怎麼感覺你很興奮啊?”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韓施主,你一定是感覺錯了。貧僧隻是想問問,你接下來的打算。”徒步和尚心虛地雙手合十,臉色變得鄭重其事,“依貧僧所見,外麵的世界一起擾擾,太危險了,施主你還是隨貧僧一塊回天龍寺吧?”
“安啦,我也已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正常情況,應該不會有多少危險了。”韓大聰沾沾自喜一笑,說道,“隻需要再隱藏在那個基地附近就行了。”
“哦?具體是什麼主意,可以跟貧僧說道說道嗎?”
“這是秘密,到時候你就曉得了。”
兩人並不曉得柏無常實際上具體他們並不算多遠,且也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從另一條路線,賊頭賊腦的朝實驗基地靠近。
那些持續追殺他們的戰士們,一時間根本沒得想過他們會去而複返,憋著一口氣不停地接著擴張,找尋他們的蹤跡。
韓大聰兩人回到實驗基地附近後,就找了個適宜的地方蟄伏起來。
徒步和尚一臉苦悶,看著韓大聰,見他什麼都沒得做,不由百思不得其解。
柏無常本來是個乾枯瘦削的形象,用繃帶纏著再穿個袍子,還算挺能掩飾的。
現在的話,他就像一個浮腫的胖子,且皮膚是綠色的,畸形又歪曲,即使穿著袍子遮掩身形,也還是很容易吸引人的留意。
這副掩藏的能耐再強,有時候也還是會碰到麻煩。
為了不讓麻煩擴大,他喪心病狂,一念起,就是殺人滅口。
人性這種東西,在他身上是找不到了。
這樣晝伏夜出,柏無常也是各種浮躁……
特娘的那個風博士既然掌控了自己,為什麼不出來找自己說清楚究竟要自己乾什麼?
給個爽快的交代好嗎?
他不清楚風博士身份,哪裡曉得風博士現在也算是半軟禁在基地裡麵。
如果沒得沾沾自喜外,短時間內,風博士是出不來的。
同樣對實驗內容不大清楚的韓大聰,也都有些煩……
特娘的怎麼實驗還不開始呢?
等到花兒都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