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您這不是著相了嗎?”董愛琳說道。
“喲,你竟然……也很有慧根啊,來來來,兩位施主,都與貧僧論一場吧。”徒步和尚很高興地說道。
周紅霞嘴角抽了抽,小聲問董愛琳:“這是誰啊,感覺腦袋有點……”
“貧僧說過了,法號徒步,是勇色的師父。”
“勇色?好強大的法號!”周紅霞驚奇,隨即有些難為情地說道:“對不住啊,我沒得罵您的意思,那麼這個勇色又是誰呢?”
徒步和尚靦腆地低下頭,說道:“是貧僧為俗家姓名韓大聰的徒兒想好的名諱,我想他也一定會歡喜。”
“尼瑪!”周紅霞差一嘎嘎爆粗口,以此代表自己的驚訝,“原來這是韓大聰的法號!韓大聰特娘的也已出家了嗎?”
“你彆聽他胡扯,你認為韓大聰那樣的性格會是出家當和尚的料嗎?”董愛琳說道,“不過他的頭發的確沒得了,現在是光頭。”
“尼瑪……”
周紅霞更加禁不住想爆粗。
韓大聰現在當然不曉得徒步和尚在這兒黑他,要曉得的話,絕逼會衝回來把他暴打一頓。
他一通電話,把漢大出了名高冷不好追求的田杏田大校花召喚出來,劈頭就問:“周紅霞在哪兒,曉不曉得?”
田杏還沒說話,韓大聰就又說道:“不許說不曉得。”
“……靠,你以為你是野蠻總裁啊!”田杏偷偷吐槽,倒不敢徑直說出口。
她以前對韓大聰耍大小姐脾氣犯公主病,但和韓大聰一塊去了鷹愁澗,之後韓大聰那副凶殘的形象就已深入她心,使她不能自已地畏懼。
所以她隻得低著頭,輕聲細語地說道:“人家,人家的確不曉得嘛。”
“哇……”
周邊的人早留意到她和韓大聰站一塊兒說話,八卦心熊熊燃燒的一部分人也裝作路過地靠近過去,想聽聽說什麼。
結果沒得聽清楚韓大聰說找周紅霞,卻是清楚地聽到田杏用這種語氣說“人家”!
這什麼情況?
這個男人,又是打哪兒來的?
“咦,我認得你!”一道聲音忽然響起,接著一人衝了過去,“好哇,原來是你!把頭發剃了,就以為可以讓我認不出你嗎?”
韓大聰正尋周紅霞急著呢,哪有閒工夫和沒得田杏好看的女孩子說話?
更彆說和男人說話了,這跳出來一副無拘無束的醜男,乖乖一邊去好嗎?
“去去去,我這有正經事,彆來打攪我。”韓大聰毫不禮貌地說道。
“哼,你的正事,就是來泡田杏嗎?你可真是動機不純啊,上回壞我好事的就是你!”這人說道。
“壞你好事?”韓大聰終於回頭看了他一眼,“完全沒得印象啊。”
田杏見他苦悶,戳了他腰一下,提醒道:“就是我們頭一回見麵,那個向我表白的。”
“哦……還是沒得印象,我都不記得我跟你頭一回見麵是什麼情況了。”韓大聰攤手。
田杏和這男生一塊朝他怒目而視。
這姓韓的……也太目中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