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道韞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怎麼躲開韓太醜鹹豬手上麵,根本沒得辦法分心去管彆的……
即使不分心,都躲不開,更彆說分心了。
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功夫,即便與韓大聰相差不了多少,但本來可以躲開的她,不過沒得能躲開。
韓大聰單手一攬她的腰肢,朝自己懷裡一靠,用後背擋住韓太醜,隨即回頭:“師父,這可不是我的親姐姐,而是我的情人姐姐。你可得自重啊!”
“什麼?又被你捷足先登了嗎?”韓太醜無不缺憾地停下,把手收回去。
他還是有原則的。
那就是徒弟的對象,堅決不碰。
即使是拍肩膀,也都不做……
要曉得,拍了肩膀就禁不住揉肩膀,揉了肩膀後就禁不住拍臉蛋,拍了臉蛋就又禁不住……
要把罪惡扼殺在最初的那個點。
“這對師徒,都是奇葩,太特娘絕品了!”在場人無不回避。
“放開我!”葉道韞對著韓大聰耳朵低聲說,聲音雖小,但還是沒得掩飾惱火的情緒。
嗎蛋,躲過了師父的拍肩,卻被徒弟摟了腰。
這樣看來,還不如讓那老不羞拍一下肩膀好了。
韓大聰把她鬆開,也用很輕微的聲音說道:“對不住了,我也是不忍心你被那個禽獸侵害,才出此下策幫忙打掩護。唉,沒得辦法,我也是打不過他,否則,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教訓他一頓,叫他不敢這麼張狂。”
“叫自己師父禽獸,真的好嗎?還有教訓師父的想法?”葉道韞偷偷搖頭。
雖然趁早調查過韓大聰,但這個時候葉道韞才發現,自己對韓大聰的了解,還遠遠不夠。
至少,還沒得探測出他的下限還有多低,也沒得估算出他的節操還有多少。
實際上不考慮他們聲音多小,韓太醜都完全聽得到。
但人家既然用悄悄話來尊重自己,那麼作為一個師父,也應當大度的演戲。
他裝所什麼都沒得聽到,一個箭步來到藺音紗身邊,說道:“你和我徒弟是什麼關係?”
藺音紗大驚,連忙說道:“我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得,真的,你不用給我紅包。”
她可不想步葉道韞的後塵。她也曉得,韓大聰篤定不會來幫自己解圍……
哪怕自己並不稀罕那種趁機吃豆腐摟腰的解圍。
“沒得關係嗎?那真是太好了!這下這臭小子總沒得話說了。”韓太醜很高興地說道,“小姑娘彆怕,看你功夫平平,要我教你幾招嗎?”
他正要伸手去拍她肩膀,在她花容失色的時候,韓大聰的聲音及時傳來:“那是一個幾歲孩子的媽。”
韓太醜的手突然終止,然後悻悻收回去。
“是我眼花了,本以為是未婚女生,倒想不到是已婚女人。”韓太醜一臉憂鬱,緩緩低吟,“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藺音紗臉皮抽搐個不停,內心以咆哮的方式吐槽:“這特娘念反了吧!老娘年齡比你小幾十歲好嗎?”
“原來這才是他的本性?枉我一路把他視作德高望重的前輩,還真是諷刺啊!”付嚴傑好像要飯的一樣躺倒在地,蜷縮著以斜眼瞅向韓太醜,眼中全是小看。
“你瞅啥?”韓太醜忽然看向他。
付嚴傑不曉得從哪兒冒出一股超強的勇氣,說道:“瞅你咋了?”
“哇……”
一連串倒抽涼氣的聲音響起,聽到的人一起看向付嚴傑,滿盈了驚奇和欽佩。
韓大聰一臉動容。
“想不到他竟是這樣的鐵漢子,我韓大聰第一個服氣!”
“我也服!”
“加一”
“加幺令令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