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韓大聰的家,下車,出租駕駛員麵無人色立馬把車開走。
他是被韓大聰和韓太醜的舉動給駭到了,還以為這兩個暴力狂純粹是因為沒得帶錢,所以有意亮一亮肌肉,逼迫自己不讓他們買單。
跟著下車的柏無常,明麵上看不出什麼,實際上卻是因為自愈能力很強,不需要補天浴日針,給他一些時間,也都可以複原原狀。
但內心的傷疼,又豈是那麼容易複原的?
想當一切沒得發生?
真做不到。
“耶,你怎麼大白天也在這兒,不用上課的嗎?”韓大聰一進門,就對田杏驚訝地說道。
田杏正呆在徒步和尚的身旁,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紅,再看蔡小小有跟著裡來,就又“呃”了聲。
真實見識歡一喜禪的那種感覺過後,田杏感覺一扇新的大門向自己打開,也似乎因此覺醒了某種因子,沒得辦法自控地跑來向徒步和尚請教,然後想辦法在夢裡尋找那一種感覺。
恰恰徒步和尚表示初級階段,沒得人輔助,幾乎不可能再達到那種境界。
叫徒步這老和尚來輔助,還是算了。
最適宜的人選,當然是韓大聰……
嘛,反正是做夢,夢裡麵的見識再真實,也都是假的,屬於YY,現實中不會有任何改變。
況且自己的身體,被韓大聰不隻一回看過,可謂是熟悉得很,即使在夢裡被他看光光,也好像沒得什麼關係。
田杏一看到蔡小小,就自動想起曾經在自己的夢裡……
蔡小小與韓大聰也進行過類似的交流。
隻是交流過“歡喜”,沒得交流過“禪”。
“如果讓她也見識一把那種感覺,我應該就不會這麼難為情了吧?”田杏忽然冒出這個想法,然後就又驚駭:“天啦,太駭人了,我究竟在想什麼凶險的東東,我這是壞掉了嗎?”
她這發愣的時候,一時都不記得回答韓大聰的話。
“這位是?”徒步和尚在看見韓太醜後,習慣性地嗅了嗅鼻子,隨即眼睛亮了起來。
不待韓大聰介紹,徒步和尚就上前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貧僧徒步,感覺施主與我佛很是有緣……”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韓太醜一掌打飛,隨即摔入沙發,氣血翻滾,一時說不出話來。
“和尚什麼的,最討厭了。”韓太醜似乎想到了一段過去,不甚唏噓地說道。
韓大聰忍住笑,點頭道:“我也很討厭和尚。”
“那你還留一個光頭?要不是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我也早出手打你了。”
“唉,我這光頭,也是身不由己啊!”韓大聰歎氣。
“給你一個機會,說出你的故事。”韓太醜找地方坐下,多看了田杏以至從樓上走下來的董愛琳一眼。
為什麼沒得動手拍肩,是因為韓大聰趁早就跟韓太醜說過……
他家裡的妹子,都是他的。
韓大聰示意蔡小小自便,然後就跑過去,坐在韓太醜對麵,繪聲繪色陳述自己的一些經曆。
首先講的就是千裡追殺柏無常,最終奪取大小如意針的一路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