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小和田杏本來下午都是有課的。
哪曉得到韓大聰這邊來,都沒得乾什麼,人不知,鬼不覺就到了晚上。
怎麼就把時間都給不記得呢?也沒得乾什麼啊!
韓大聰說要喝酒,僅限於和妹子,這聽起來都感覺好凶險。
不過最終她們兩個以至董愛琳,都沒得真的拒絕,一塊喝了一場。
以韓大聰的體質,本來是喝不醉的。
不過有句話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
韓大聰豪飲一通後,整個人就變得輕飄飄,醉眼朦朧,說話含糊。
他向她們講述自己小時候和師父韓太醜之間的一些事情。
被逼練功啦,被逼欺負啦,被逼著去偷看誰誰誰洗澡啦……
沒錯,全部都是被逼的,全都是無辜的。
說著說著,韓大聰就抹眼角,抽泣著說道:“彆看我明麵上這麼堅強,實際上我也脆弱得像個孩子。”
“我勒個去……”
“脆弱得像個孩子,這話是沒錯,但有自己說自己這樣的嗎?”
“演技太差了。”
董愛琳、蔡小小、田杏,都完全沒得被激發出“母性的光輝”,隻是用小看的眼神盯著韓大聰。
她們曉得韓大聰是在裝蒜。
長得醜的人,眉目傳情隻會更醜。
長得好看的,翻白眼也都叫人心動。
醉美人,那酡紅的臉龐,自帶媚意的眯眼線條,嬌憨的氣息放出。
坐成一排的三個女孩子,在韓大聰迷醉的目光下,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麼的誘一人。
“我如果現在把門鎖上,然後……會怎麼樣?”
噗通噗通!
韓大聰的心跳有些加快。
爛醉如泥的人,實際上根本沒得那方麵的心思。
半醉微醺的人,酒精就是很好的催化劑。
韓大聰舔了舔嘴唇,期期艾艾地說道:“我忽然有個問題想了解一下。”
“什麼?”
“有什麼你就問唄。”
“看他吞吞吐吐的,估摸著不是什麼好問題……”董愛琳喝了酒後,話也多了些。
也許是殺手的職業有所影響,她的眼神可比蔡小小和田杏犀利多了。
對韓大聰也相對更加了解。
韓大聰裝作沒得聽到她說的這話,接著說道:“我就想問問,你們被一團火焰燃燒全身的時候,是怎麼度過的?”
“呃……什麼叫一團火焰燃燒全身?那不是被燒死了嗎?”田杏翻大眼睛說道。
蔡小小想了想,忽然舉手:“我曉得了,是欲一火焚身,嘻嘻,我答對了嗎?”
“祝賀你,答對了!”韓大聰比了個大拇哥,“加十分!”
“……”田杏沒得話以對。
“我就曉得這不是什麼好問題。”董愛琳竟然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