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蔡小小一時想不到,“你認為呢?”
“嗯,要不,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韓大聰說道。
“什麼意思?”
“……”蔡小小和田杏俱是沒得話說。
田杏沒得話說的是,韓大聰把一切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好像他是什麼白蓮花似的。
而蔡小小則是看出韓大聰自始至終就沒得放棄過他雙一飛的凶險意圖。
“就這麼辦了!”
韓大聰一跺腳,就伸手朝田杏捉去。
“住手,你這是用強,我都沒得肯,你自重點……啊!”
田杏驚呼一聲,身上的衣服好像就被腐蝕一般。
即使是現實中的普通人,有的人都能短時間來梅開二度。
更彆說在夢裡,理論上隻要精神力沒得衰竭,可以反反複複來無數回。
身體又沒得出現變化。
也正是因為這樣,無論是田杏還是蔡小小,即使沒得了勁,隻要心念一動,勁就又能猛地回歸。
夢,就是這般的奇妙。
田杏本來在旁看熱鬨的時候就早已難以忍受。
這個時候被韓大聰搞定,雖然是在抗爭著說彆,但身體卻很誠實。
一切反應都投射到她這一具夢裡幻化的身體上麵。
蔡小小鼓圓了眼睛,就這麼在一邊看著韓大聰與田杏。
“為什麼我會本能把我自己代入到男性的視覺中間?難不成……我的內心深處,才有著拉拉百合的屬性?”
“那可就太駭人了!”
蔡小小還沒得把自己的這個“問題”弄清楚,忽然就是雙腳離地,手臂收緊。
定睛一看,正是韓大聰一把逮住了自己的手。
“這是……”
就連時間的概念,都被忘卻。
“阿彌陀佛,三位施主,該起床了!”徒步和尚的聲音由遠到近,打小變大,最終傳遍整個夢境世界。
“就是這種感覺!”田杏欣喜若狂,立馬接受這種奇特氣場的變化洗禮,表情逐漸變得平和、空靈。
蔡小小也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滋味,無以名之的定義。
“果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