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有柏無常和射月參與,即使隻有韓大聰一個,要滅掉整個彎湖係盜門,都有這等功夫。
要捉一個牛大一,算有什麼難度嗎?
沒得。
徑直破門,都不用在意會不會打草驚蛇,讓對方逃走……
他逃得走嗎?
隨著一聲巨響,防盜門循聲斷裂,門鎖徑直飛外去。
韓大聰裡去,也不親自動手,隻對柏無常和射月使了個眼色。
後者同時身形一竄。
“誰……你們,啊!”
“救……”
牛大一被立馬擊敗,摁倒在地。
他的情人本要叫救命,也被柏無常掐著脖子提起來,發不出聲音。
射月把床上的被子朝牛大一身上一蓋。
柏無常可就沒得這方麵的好意了。
韓大聰和孟卓爽走裡來,一眼就看到牛大一的情人光著身子哆哆嗦嗦的樣子。
韓大聰乜了孟卓爽一眼,隨即大義凜然地說道:“我說老柏,你怎麼這麼禽獸,人家衣服都沒得穿,被你這樣提著,像話嗎?”
“我幫你做事,還被稱作是禽獸?”柏無常表情一鬆,把這女人朝床上一撂,然後打開衣櫃,隨便撂了件衣服。
韓大聰走到這個女人身邊,正色道:“姑娘彆怕,我們是好人,篤定不會做出小強這種事的。”
孟卓爽沒得話說,戳了戳他的腰。
韓大聰不以為意,接著說道:“而且即使你主動,我們也都看不上。”
“噗……”
這女人差一嘎嘎吐血。
孟卓爽也更加沒得話說。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牛大一含糊不清地說道。
為什麼含糊不清,是因為他牙齒被打掉了,嘴巴裡還包了一口血。
韓大聰走過去,傲然睥睨盯著他,說道:“像我這麼出眾的人,你都不認得,我可以認為你是有眼無珠嗎?”
“……這神經病啊,誰能保證自己全世界的人都認得?”牛大一偷偷吐槽。
“看樣子你真的不認得,那麼你可以死了。”韓大聰一腳踩在他旁邊,使地板墜入一個坑,然後又抬起腳,朝他頭上踩。
連地麵都出現了坑,他的腦袋能比地板還硬嗎?
這一腳踩中了,篤定爆掉。
牛大一駭得魂不附體,慌亂中看到了孟卓爽的臉。
驚鴻一瞥的時候,他愣是猛地想起來……
“彆,我曉得你們是誰了!”
腳底板貼在他鼻尖上,突然終止。
“我們是誰?”韓大聰問。
牛大一咬牙道:“你,你就是弄瞎邱叔眼睛的那位高手!”
“所以你曉得我是來乾什麼的了?”
“曉得,你們是來報仇的。”
在韓大聰把腳拿開之後,牛大一牢牢盯著韓大聰的臉,很乾脆地說道:“我承認,請人開車企圖撞死她爸的人,就是我。”
“你倒也配合。”韓大聰點點頭。
“不過這事都是我一個人私底下的主意,跟邱叔他們一點關係都沒得。”牛大一連忙又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希望你彆找他們。”
“開玩笑,你說跟他們沒得關係我就信嗎?”
“是真的!”牛大一急了,“前段時間我在蹲號子,一直不曉得這事兒,不過上個禮拜,我才出獄。曉得這事後,邱叔他們也警告過我,彆報複。是我鬼迷心竅、得意忘形……是我錯了,求求你們饒我一命,求求你們了!”
“饒你一命,誰來饒過我無辜的孟叔叔?”韓大聰淡漠地說道。
“啊?他他他他……他好像沒得死吧?我認為我罪不至死……”
“你認為你認為的就是對的?”韓大聰說道,“他沒得死,倒是真的。既然你認為你罪不至死,那我就大發慈悲,隻把你也打成植物人好了。”
“彆,彆啊!”
牛大一猛地哭了。
植物人,和死亡,有什麼分彆嗎?
“我肯賠償,我肯散儘我的一切家產,做出賠償!我肯為奴為仆,做牛做馬,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他哭得鼻涕眼淚混在一塊,那叫一個犯嫌。
濃烈的求生欲一望,使他不斟酌傷勢,翻身就要抱韓大聰大腿。
被韓大聰推開後,他竟然又企圖去抱孟卓爽的腿求饒。
“你做夢呢!”韓大聰徑直踩斷了他的手,叫他抱不著。
這人簡直腦殘啊,求饒的方式竟然帶著占人便宜的嫌疑,自己會容忍他觸碰孟卓爽一根手指頭嗎?
腳趾頭都不行!
牛大一慘叫,在地上翻來滾去,那個穿好衣服的情人也駭得麵無人色,生怕自己麵對同等遭遇……
韓大聰這表現,還說他是好人,誰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