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目送他們走,然後又攔住一個陌生人叩問。
這人見韓大聰胡言亂語,掏手機就道:“你彆過來,否則我報警了。”
好吧,看樣子也是不曉得,韓大聰任由他走。
付嚴傑哭笑不得,禁不住說道:“那個,老板,要不我們找本地最大的痞子頭子問問,雖然他們登不上什麼台麵,但打探消息還是很不錯的。”
“那要怎麼才能找到最大的痞子頭子?”韓大聰不想動腦筋,徑直叩問。
“這個嘛……找一個痞子,問他頭領是誰,再去找他頭領,問更厲害的頭領是誰,應該快速就能問到。”
“好,我們去找這些頭領。”
作為一個正義人士,叩問普通人間,還要保持態度良好,即使被對方誤解成腦子有病也彆作氣,省得影響自身形象。
叩問痞子流一氓,倒是可以用簡單粗暴的方式……
好人打壞人,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人心惶惶,總有牛鬼蛇神趁機瞎搞,天災肆虐,也有人禍渾水摸魚。
社會治安,比較幾天前,可謂是差得不止一籌。
這種情況下,韓大聰很容易就碰到一個搶人包包的壞人。
搶一劫一犯!
這種人不揍,天理何在?
韓大聰衝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踹飛,趴在一家商店玻璃門上。
“哎呀,力道重了點,不會死了吧?”韓大聰連忙上前檢查。
那個追過來的包包主人,也都捂住嘴巴,一時不曉得如何是好。
“還好,沒得死。”韓大聰立馬施針,刺激他蘇醒,然後啪啪幾耳帖子,說道:“你背後的頭領是誰,你招還是不招?”
這人慘喊疼哭:“我隻是頭一回搶東西,沒得頭領啊,求求你彆打了!”
“搶東西的手法這麼熟練,還好意思說是頭一回?看來不動真格是不行了!”
一刻兒後,包包的主人一臉錯落,看著韓大聰把這個搶一劫一犯拖進巷子裡閃人,然後縮了縮脖子,朝另一個方向狂奔。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說不定備報警。
根據付嚴傑的方法,韓大聰隻用了不到個把小時時間,就打聽到本地混得最叼的大哥,是艾菲娛樂會所的大老板申田。
於是又花了個把小時,韓大聰一路打進這家聲一色場地,把正好也在這兒的申田給一把薅住。
平日裡橫行野蠻不把普通人放眼裡的申田,眼見自己手下的保鏢保安,一窩蜂而上,都被韓大聰劈裡啪啦全部揍翻,水晶燈、辦公桌、防盜門全都稀爛,自己的脖子也被掐得死死,當場就駭得差一嘎嘎失一禁。
“我要向你打聽一個人的下落。”韓大聰冷冷地說。
“我招,我什麼都招,程家大小姐被關在無忌巷地溝油作坊的地窖裡麵,我沒得碰她,我真的沒得碰她!”申田慌不跌地說道。
“……什麼程家大小姐?”韓大聰皺眉,“你究竟在說什麼?”
“呃……”
申田也都愣住,隨即說道:“你難不成不是程家請來的那位金牌保鏢田不悔嗎?”
“我不是。”
“你不是來捉我為什麼。哎呀我去!”申田太委屈。
“聽說你混得最好,所以就捉你嘍。”
“啊?我,我,我實際上不是這裡混得最好的。”申田欲哭無淚,這難不成就是所說的的槍打出頭鳥嗎?
韓大聰啪的就是一耳帖子打過去:“少在這裡轉移話題,我要打聽一個人。”
“大哥,您要打聽的人叫什麼名字啊?”
“我不曉得他叫什麼名字,我也不曉得他是誰。”
“……”
尼瑪,肯定特娘的不是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