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闞塵破說道：“也許你很難理解，但你所看到的，的確是和你同一時代的世界，它被我以妄境的形式展現給你。具體時間，應該是你所在世界時間的前一年或者前幾年。”
“彆開玩笑了，你難不成想說，你從出生到現在，活了幾百歲，一直從古時候活到了現代？”韓大聰難以接受，“而且，按你這麼說，這個世界，本該前幾年就變成這樣，世界末日？”
“我給你講一講我的故事吧。”闞塵破說道，“很長時間很長時間以前……”
“尼瑪，彆以為你是我祖先我就不敢罵你，講故事可不可以彆這樣開頭？”韓大聰衛生球一翻。
闞塵破不以為意，說道：“這個世界，本來是有法術存在的，因為這個世界有靈氣，以精神力溝通氣場，以氣場融合靈氣，加上一些技巧，就可以把法術施展出來。”
“這我曉得。”
“那你曉得靈氣是從哪來的嗎？”
“這……我不就不曉得了。”
“靈氣，實際上是從另一個世界滲透過來的。”闞塵破嚴肅地說道，“這種滲透，代表那個世界，正在不停地朝這個世界壓迫，就好像一條大雨，在吞噬一條小魚。”
韓大聰張大嘴巴，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靈氣，實際上是胃酸？”
“胃酸？也可以這麼理解吧。它並不會腐蝕這個世界的東西，但這並不代表它沒得破壞這個世界。”闞塵破說道，“雖然我們可以利用靈氣強身健體延年益壽，也可以利用靈氣發揮出本身沒得的力量，以至飛來飛去。但是，等到我們的世界被那個世界徹底同化的時候，我們的世界，就會變得和那個世界一樣。而那個世界，是沒得生命的，就像你所看到的這一切。那個世界，也許有一天可以誕生出生靈，但篤定不是我們這些脆弱的人類和動物，即使是會法術的人，在那個世界，也都太過脆弱，根本活不下去。”
韓大聰沒得頂嘴。
如果這不是闞塵破構建的夢境，韓大聰早就蒸發了。
所說的罡境，不過一個笑話。
韓大聰隻是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那個世界，可以用這種方式吞噬這個世界？
難不成不應該是一顆星球，撞上地球，產生大爆炸嗎？
這是因為韓大聰沒得讀過什麼科幻作品，不曉得什麼是回元，也不曉得什麼是多元宇宙。
“如果根據正常的曆史演變，就在你所在的世界時間線的前幾年，我們的世界就也已被徹底吞噬同化，地球上的任何生物都會滅絕，根本逃不掉！”闞塵破說道。
韓大聰呆乎乎地說道：“那為什麼沒得滅絕？”
闞塵破說道：“因為……我改變了曆史。”
韓大聰望著他，嘴巴越長越大，以至下巴都要掉了。
隻有兩個字，出現在韓大聰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這兩個字是……
裝比。
想不到自己的祖先闞塵破，竟然是這麼一個善於裝比的人，真是不敬佩都不行。
改變曆史？
他真把自己當神仙了？
即使是傳統神話，比如西遊記封神榜，裡麵的神仙也沒得可以把曆史改變的吧？
“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闞塵破微微一笑，說道，“實際上我不是在開玩笑，曆史，真的被我改變了。”
“可以請教一下，你是怎麼改變曆史的？”韓大聰搓手，譏笑。
闞塵破一字一頓：“你曉得什麼是穿越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