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惆腳踏雲彩,兩人一前一後漂浮行在上空,低頭看崇州風景,山水秀麗,青鬆壓黑土,蜿蜒綿曲的山丘與碧波粼粼泛漣漪細光的河泊交織環繞整個崇州,眺望遠處,黑夜即將隆重大地,兩旁路燈,街道兩旁,樓市燈火通明。
繞是林呈見慣了神都大陸仙氣環繞,美輪美奐的大城小市,也不禁感歎。
“崇州風景不錯!”
“老師,您說的邪祟在哪兒?”
林呈昂努下巴指崇州邊界最繁華的一棟彆墅,裡燈火通明,依稀能夠看見不少人進出,步伐矯健,門口停了不少豪車。
“那棟最好的彆墅裡。”
樊少湟焦急在原地徒步打圈,臥室內不時傳來女人尖銳的喊叫聲,進進出出惶恐不安的醫生擦汗,深吸一口,還是踏步向前,頭快要低到胸口。
“城主,夫人現在的情況很緊急,儀器根本查不出來胎兒不出來的原因,也檢測不出夫人難產的原因。”
越說豆大的汗水越往下滴,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城主,我們真的已經儘力了。”
城主性格陰晴不定,加上現在夫人正在難產,醫生忐忑不安,擔心會因禍丟掉人頭。
“一群廢物!滾,給老子滾!”
腳跟剛落地就聽見彆墅裡樊少湟暴躁憤怒的聲音,無奈搖頭,嘀咕。
“這麼多年了,還是一樣的脾氣。”
樊少湟為人陰險狡詐,處事極為有原則,不然怎麼可能會在幾年前師兄清理崇州高層時,竟然調查不到任何關於罪證的證據,並且還在一年內晉升成為崇州的城主。
可惜,官運不錯,樊少湟的子孫運稀薄,前麵三個老婆為他生出的子嗣夭折的夭折,胎死腹中,甚至剛懷上就流產不在少數。
樊少湟信道,經常結交道士和風水師,不知從哪兒得知段家女能夠為他生兒育女,令他子孫滿堂,為了娶段儘美,他把都城和崇州攪得天翻地覆,當時連遠在普泰國談外交事宜的師兄都驚動,不得已回都城為他指婚。
段儘美也是個有骨節的女子,揚言堅決不嫁給樊少湟這個老頭子,逃婚。
後麵發生的事情更戲劇,一個逃一個追,兩個人竟然相識相知相處,時間一長,在一起後懷孕的段儘美才知道樊少湟就是自己所為嫌棄的老頭子。
此刻的老頭子樊少湟眼眶紅潤,心疼的抓住段儘美肥胖的手,沙啞哽咽安慰她。
“老婆,彆擔心,嶽父會有辦法的。”
說罷,猛地起身,急衝衝跑出大廳,花園小亭中間坐著兩個男人,正在玩五子棋。
“嶽父,請嶽父救儘美。”
段誌源扶額掩麵,這貨比自己小兩歲大庭廣眾之下叫嶽父,臊死人真想鑽個地洞藏起來,當鴕鳥。
轉念一想,也欣慰他這麼在意自己的養女儘美,也不算辜負她母親臨死前的囑托。
“哎!”
“賢…婿,讓我身邊這位修煉者告訴你,他即將步入地仙,實力在華夏數一數二。”
段誌源歎氣,愁容淡淡,不敢去看樊少湟求助的眼睛。
“城主,實不相瞞,夫人按理是能夠順利生產,可今天有一邪祟作怪,以我的實力,全力以赴都隻有一層的勝算,要是能在段時間內尋找到另外一位和我實力相同的修煉者相助,還能有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