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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先放一放葉小儀的事qíng。”

“為什麼?”羅暖衾眯起了眼睛,略有不滿地說道。

“我需要你騰出時間來幫我看着縝兒。”我說道。

並不是我懷疑俞佩珠要傷害我的小皇子,她若要下手自然多的是:把羅暖衾放到小皇子身邊,在外看來她是個活死人,充其量是給俞佩珠打打下手的角色,但在我看來是要可靠許多了。眼下我們是要步步為營不能出任何差池的,特別是縝兒,他出事,不光是太后的計劃玩完,連着皇上的計劃也就泡湯了,那我是活是死也就無關緊要了。

“我不同意。”羅暖 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我的提議。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能不能聽聽我的理由?或許你該再考慮一下。”我笑了笑,她的反應一早在我的意料之中,“第一,你想繼續在宮裡查葉小儀的事qíng,少了我這個靠山會辛苦許多吧?去雜物房要東西順便進去觀察一下,若不是以我的名義,那些太監怕是不會給你方便吧。”這些事qíng羅暖 不說,但我還是要素娥姑姑派了人跟着,做過什麼我大約還是有點了解的,“小皇子現在就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拿他的命開玩笑,我知道你聰明,所以才要你在旁邊替我看着;第二,你不是想要我幫你救出樂瑤嗎?你也看到了,葉小儀是真的瘋了,即使沒 瘋,以她這樣的qíng況也是不可能照顧樂瑤的。等以後我幫你把樂瑤救出來,你要怎麼辦?那時候她最大不過四歲,你願意把她扔給別人照顧?所以,我這樣做也是給你先累積一點照顧孩子的經驗,並沒有為難你的意思。”

我句句話說得平淡,故意不用任何語氣,只因為羅暖衾就是一個不喜歡做作也不吃硬道理的人。她想了想,接受了我的說法,同意道: “好,這段時間我就先幫你看着小皇子。”

臨走前,她又突然停下來腳步,扭頭跟我說道,“至於這一次的荷包,是從延翎宮送過來的,由於一個宮裡的下人們陣線活都差不多,布料也差不多,也就分不清是哪家送來的。”

羅暖衾看起來似乎只在做自己的事qíng,沒想到也留心着我的事qíng,我不由心上一暖,看着她,我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後面的就jiāo給我吧。”

第七十一章 謀害皇子(中)天皇上過來影灼閣的時候已是半夜了。

我還沒有睡,看着那個荷包想着事qíng。荷包里裝着的花瓣就有好幾種,月季花瓣最多。剩下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卻也是在園子里常見的。做荷包的布料也很是普通,如此一來,讓我完全不曉得從哪裡下 手。

羅暖衾說這荷包是從延翎宮出來的,剛才吃過晚飯後,我也要素娥姑姑去查了一下這些荷包的記錄。荷包香味還很濃郁,應該是不久之前才送來的。照記錄,最近也只有姜嵐、雲臻和蕭吟送過荷包。

但也不能排除有別的宮裡的人故意嫁禍的可能。畢竟,這後宮都知道,我與蕭吟是最衝突的兩個,有人嫁禍於她也是正常。

“怎麼這麼晚還沒睡?”皇上看上去很疲憊,但仍對我溫柔一笑,“還在想縝兒的事qíng?”

我點了點頭,皇上與我躺下后我問他:“皇上今天這麼晚?”

“是啊,這幾天前面也出了不少事qíng,牽扯着好幾家的利益,都不肯讓步。”皇上已經累得閉起了眼睛,輕輕地跟我說道,“本來想着太晚了就不過來了,但是今天縝兒出事我怕你晚上一個人睡不着,想想還是過來了。”

“皇上以為這事是誰做的?”

“這宮裡人本來就不多,想害縝兒又有那個膽子的更是數得出 來。”皇上冷冷哼了一聲,“平日里對她們都太客氣了。”

我握着皇上的手,埋頭想了想。就像皇上說地,會做這種事qíng的只有那麼幾個。

次日上午,方和珞給縝兒來複診,順便看了看我的身體qíng況。之 后,我們聊了聊關於那隻荷包的事qíng。

“一般做這種薰香用的荷包都很久講究的,裡面的花瓣要經過處 理,配法也都是有說法的。這方面臣也是外行,所以昨天去問了有經驗地老嬤嬤。她說這花瓣地配法很雜亂。明顯也是外行人弄地。”方和珞拿出了那些花瓣。他把東西收藏的很仔細,一樣一樣分開來說與我 聽。我其實對這個也不懂,只是聽他說,“而且這裡有部分花瓣很柔 軟,還沒有完全曬gān,可見這個荷包fèng的很匆忙。”

我點了點頭,方和珞繼續說道。“而且臣發現,這花瓣之間有很多細末子,應該是花粉。花粉容易被風chuī散,香氣又重,被吸入后也不會被人察覺。”

“對方是個聰明人。”我說道。

“另外就是月季花瓣。月季的味道會讓部分人感覺胸悶不適,呼吸困難,對於嬰孩,尤其是心肺不好的嬰孩。吸入大量的月季香味……”方和珞說到這裡留意了一下我的面色。然後繼續說,“現在是月季花 期,宮裡開了不少。不曉得是對方無意為之。還是故意地。”

我們正說著,突然聽小沈子通傳:“太后駕到&ash;&ash;皇后駕到&ash;&ash;”

一轉眼的工夫,我的屋子裡就站滿了人。除了太后皇后,溫依雪、曹寶珍、徐秀兒、蕭吟、沈若婉、姜嵐和雲臻也都被叫來了。

太后坐在中間一臉嚴肅,俞佩珠在旁抱着小皇子。皇后坐到了chuáng 邊,握起我的手拍了拍,低聲對我說道:“太後知道你受了委屈,今兒個是特意來訓話的。”

“正巧,方太醫也在,你再說說,縝兒的事qíng。”太后厲聲說道。

這一年來,我從沒見她這麼凶的說過話,她總是做人要和氣後宮姐妹要友愛,念經誦佛修身養xing,但今天是真的動怒了,“給哀家一字一字說清楚了,你們站在這裡地也給哀家一字一字聽清楚了。”

“是。”方和珞應了,然後把小皇子吸入花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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