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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皇上,鄰邦王子下個月要來訪嗎?”

“嗯。”皇上應了,突然想起了什麼,疑惑地看着我,“你怎麼知道地?”

“神女告訴我的啊。”

“她又怎麼知道的?”

“皇上忘了嗎,她可是神女啊,有什麼不知道的啊。”我笑着,皇上看我的眼神閃爍不定地,看來也沒有全信。

“你笑得……實在是像狐狸。”皇上完全笑了開來,指尖描繪着我地臉。

那指尖帶着皇上的木蘭香劃過我地眼瞼,劃過我的鼻翼,再劃過我高高揚起的唇,然後皇上的唇輕輕覆蓋了上來。

“皇上……”

“嗯?”

“剛想說什麼……我忘了。”

“那等以後想起來再說吧。”

我輕輕笑了,溫熱的呼吸落在我的鼻翼上有些癢,都是實實在在的。

我突然又想起了生日那時,皇上低喃地詩詞,他以為我睡著了,我卻是一字一句都聽了清楚。

他說:“綠影競扶疏,紅姿相照灼。不學桃李花,亂向chūn風落。槿兒,莫負我,莫負我……”

我伸手環住皇上的脖頸,這個人,我不願負,更不能負捂臉,居然在白天更新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計劃的開始(上)

大祭祀的場面是何其的浩大,我站在隊伍之中幾乎是一點大氣都不敢喘。

皇城正門中央裡面的道路上鋪着紅地毯,百姓們雖然是異常興奮和渴望見到神女,但都很守規矩地站在紅毯兩邊,沒有一個人逾越一點。

因為神女降世要與世人見面,所以祭祀的地點不可能定在皇宮裡面。

大祭祀的地點定在南門前的空地上----那是個類似廣場一樣的空場地。小舞坐在了那裡后,老百姓在皇上的起頭下全部跪了下來。

擔任祭祀官的是單子詩,他既是太常寺少卿又是皇親,頂頭上司的姬青陽不願做的活自然是落在他的頭上。

皇上直膝而跪,雙手合十。單子詩跪在後方,大聲念着:“天降神女是對我朝的無限眷顧,作為上天選出的聖主應該更加全心全意地為百姓辦事,百姓更應該愛戴自己的 |就連已經起身地百姓都遠遠望着。也不管看不看得清楚。

離輪到我還要等很久,我和曹寶珍並排站着,縝兒在我懷裡東張西望。看到小舞,他興高采烈地揮舞着小手,在我耳邊叫道:“母妃,阿姨,阿姨在那裡。”

“縝兒乖,不要吵。”大祭祀上如此安靜。雖然縝兒的叫聲很小。但是小舞還是聽到了,或許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注意着我們這一邊。我急着,忙對縝兒比了個“噓”的手勢叫他不要吵,他也聽話馬上不叫了,只是黑眼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舞,似乎很不能理解的樣子。

“阿姨?什麼阿姨?”曹寶珍挨過頭來偷偷問我。

“咳咳。”

我當下搖頭,示意回頭再告訴曹寶珍。前方的太后突然咳嗽了幾聲,我抬起頭。正好對上她的謎一般的目光。

許久沒有見太后了,自從她病後,免掉了我們的請安,她已經很久不在人前露臉了。太后地臉是瘦削了下去,眼角出現了明顯地皺紋。皮膚略微顯得蠟huáng,緊緊攥着手帕的手上皮膚更是褶皺了起來。

太后時不時地咳嗽幾聲,皇后在旁憂心地替她輕輕拍着背。原本該有宜嬤嬤和素芳姑姑伺候太后的,可現在是大祭祀。等站在最前頭的只有皇族,所有的嬤嬤太監都只能遠遠站來。也只有皇后能扶着太后一些了。

上一回見的時候太后也是趟在chuáng上,門口的桌子上擺着葯碗。這一場病是從那時候拖到現在的?也難怪那時候對付蕭吟還是派了素芳姑姑和宜嬤嬤的,可後來針對我地時候就找了皇後來動手。

我有點相信,太后是真的生病了……

但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我絕對不能心有憐憫,不能因為對方是病患就下不了手去。如果我心軟了放過了這個絕好的機會。以後的路又會怎麼樣。假使現在這樣虛弱的一個人是我,太后要朝我下手會心軟嗎?

不,她絕對不會!

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和皇後下起手來可是一點後路都沒有留啊。所以,現在,也絕非我仁慈的時候。

是誰說的,對敵人地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我眯了眯眼睛,看到蕭吟走小舞面前退了下來,溫依雪拜了上去。曹寶珍拉拉我要我準備上去了。我餘光看了看太后,她抿嘴的側臉看上去似笑非笑,兩眼看着前方神座上地小舞,好像已經能預計到下一個場面了。

我也眯眼笑了,我同樣預計到了後面的發展,只不過,太后預計的同我的終究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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