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兩小時tat,對不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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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周氏與馬老太太早就商量過了,便回答道:“慶榮堂地方大,人也多,若是四叔母一家全住下只怕會顯得擁擠。只住幾個人倒是無妨。”
姜老太太挑挑眉,並不說話,等着周氏繼續。
周氏笑得訕訕的,本來慶福堂里倒是有些位置,無奈姜老太太與賈老太太年輕時就不和氣,屬於三老太爺的那一邊自是不會去的,若是移到周氏與劉氏這邊,空着的屋子也就只有之前臻徹和莫妍的屋子了。
周氏倒是不介意將臻徹的屋子收拾收拾給二房暫住,只是那屋子裡到底死了一個二奶奶,算起來也還沒過一年,讓二房去住,不僅僅是不吉利,只怕更是會落得一身埋怨。
慶和堂那裡,原本就是八老太爺的住所,先不說也是閑置了多年,且說姜老太太搶了人家的兒子,便是說什麼也不會去的,更是不會讓十六老爺一家去,省的觸景生情,惹出不必要的是非來。
剩下的也只有慶安堂了。
周氏看了一眼李老太太,道:“六叔母,您看……”
李老太太斜斜看了周氏一眼,心說這是打定了主意的,偏偏事前還不先打個招呼,等到這個時候來說,她若是不答應,不是要傷了與姜老太太的和氣。
道理是這個道理,李老太太卻不願意平白給人算計,擺出一副沒明白周氏意思的樣子,與馬老太太道:“我看也是這樣,慶榮堂上上下下人這麼多。原就有些住不下了,如今大丫頭進京去了,也不過就是空出了一進院子,哪裡夠一家子住的,只住幾個人倒還合適些。”
馬老太太與李老太太處了這麼多年,哪裡不知道自己的老妯娌在計較些什麼,心裡暗暗說了一句周氏辦事不周全,逼上梁山的做法怎麼能讓李老太太舒坦呢,可又是騎虎難下,便笑了笑。道:“就是這樣。大丫頭的屋子她姨娘昨日就收拾出來了。一會去瞧瞧,若少什麼再添補也不急。只是只有一進,住六個人可就太勉強了。六弟妹,你那裡前年才修繕了屋子。便先空出一進給四弟妹?”
“大嫂,你不說還好,既然說起來了我可有話要說。”李老太太看向姜老太太,笑容帶着幾分歉意,道,“我還巴不得你與我一道住,我們這麼多年未見,有大把的話要說呢。只是慶安堂,哎。前年修了一次,我還當能好上幾年了,不料那工匠竟是個胡來的,我們住的那屋還好些,後頭的屋子。柱子、門啊都開始掉漆了。”
周氏聞言,心頭一松,李老太太這般說了,便是會答應讓姜老太太搬去暫住了。想着是自己做事出的紕漏,忙道:“那工匠做完了活也跑得沒影了。我提個主意,若是慶福堂完工得早,我讓工匠過去重新修修,若是晚了,便等到明年開春,六叔母您覺得呢?”
李老太太曉得這事基本已經定了,現在做的也不過就是順手謀個利益,見周氏這般說了,便道:“那就要麻煩老六媳婦幫我操個心了。四嫂子,我看就你同四哥過來與我們同住,慶安堂里就是寬敞些,也靜,孩子也少,不會吵着你們。”
姜老太太沒什麼意見,與張氏說了幾句,只見張氏朝着臻珧努努嘴,在問婆母如何安置臻珧的事。
姜老太太知道虧欠了張氏,並不願意在臻珧的事上與張氏多有紛爭,免得適得其反,讓臻珧在嫡母跟前更落不得好處:“臻珧跟我去吧,我也想要個貼心的照顧起居。”
臻珧應了聲,又衝著臻璇笑了。
長輩決定的事,臻璇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看着臻珧,見她一副溫婉和氣的模樣,對這個出身尷尬的九妹妹多了幾分好感,也願意在慶安堂里多個伴。
等到中午,幾位爺都放了課,一道進來給姜老太太磕頭。
姜老太太一見到臻衡,便詫異道:“我記得臻衡也就五歲吧,怎麼就已經上學了?開蒙開得這般早?”
臻衡是李老太太的心頭肉,她笑着把孫兒抱到膝蓋上,輕輕拍了拍,道:“你也曉得,這個年紀的孩子最想要幾個玩伴了。無奈家裡年紀相仿的少,多是開了蒙上了族學的,我怕他孤單,又見他喜歡學字,乾脆早早開了蒙,跟着幾個兄弟一道去族學,也好一道耍玩。”
姜老太太看着乖巧的臻衡,語氣里全是羨慕:“到底像他祖父與父親,就是讀書的好料子,是個有出息的。我那孫兒臻循,也就比臻衡小了一歲,哪裡是個耐得住的性子,就想着玩呢。”
午飯備妥當了,小子們不敢造次,恭敬退了出去,與四老太爺、六老爺一道坐一桌去了,女眷這兒也開了席。
姜老太太多年未吃家鄉菜,一樣樣細細品着,心中唏噓不已,忍不住擡手就要去抹眼淚。
臻珧見此,到姜老太太身邊遞了帕子,安慰道:“祖母,您莫難過,咱們已經回來了,以後您喜歡這口味,餐餐都能吃到。”
這一席下來,三位老太太都喝了酒,午後一起休息了一會。趁着這個工夫,季氏帶着臻珧、臻璇並幾個丫鬟將空着的院子好好打掃了一番。
一整日忙下來,事情不能說做了很多,時間卻過得飛快。
到了半夜,臻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乾脆披了衣服起來,從窗口往外瞧去,就瞧見臻珧的屋子還亮着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