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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女眷讓開了路,幾個老太太都是搖頭,好在祭祖的儀式已經結束了。
臻璇退到了一旁,見身邊一人搖搖晃晃的,她擡頭一看,是任氏。
任氏面色廖白,眼睛下頭髮青,整個人看起來都病怏怏的。
臻璇正猶豫着要不要出聲問一句,就見任氏腳下一個踉蹌,身子往後一仰,就要倒下去。
來不及驚叫出聲,幾乎就是本能的,臻璇擡手就要去扶着任氏。
任氏是完全失去了重心,臻璇一個人哪裡扶得住,被任氏一帶,一塊摔倒了地上。
臻璇哎呦一聲,還好衣服穿得厚實,倒不覺得痛,只是覺得重,任氏已經暈了過去,把身子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下子就更亂了,臻琳和幾個姐妹要過來拉,被段氏擋開了。段氏道:“你們幾個有什麼力氣,趕緊都回去,別在這裡添亂了。”
說罷,段氏和曹氏一道,又叫了兩個婆子搭手,才把任氏拖起來,又趕緊讓人擡了轎子來,送去躺下再說。
臻璇這才爬起來,季氏過來詢問,她搖了搖頭,道:“不打緊的,沒有摔痛。”
裴家供奉的幾位大夫都去了慶和堂,幾位太太也都過去幫忙了,為了怕再出事端,馬老太太讓小姐和爺們都回屋裡待着去,一時間祠堂外的人都去了大半。
臻璇跟着李老太太回了慶安堂,才坐下沒一會,就有消息來了。
八老太爺是鬱結不發,氣血上涌。加上之前的病又沒有好,底子虛,這才暈了過去。
而任氏,卻是因為有了身孕。
這喜脈一診出,所有人都面面相窺,臻徊走了四個月了,怎麼這個時候會有了身孕?
賀老先生道:“小五個月的身孕。”
周氏聽了氣結,把任氏身邊伺候的丫鬟婆子全部叫到院子里跪下,訓道:“你們都是貼身伺候三奶奶的,竟然之前一點兒信都沒有?!你們都是怎麼伺候的!這是小五個月!不是二個月!”
丫鬟哭成一片。哆哆嗦嗦道:“奶奶的月信從來了甬州之後一直都不準。時而來時而不來。也請大夫調養過,可就沒養過來。這一回奴婢們也就沒上心。奶奶最近精神不好,奴婢們只當是為了爺的事,沒往那上頭想……”
“這是你們福氣!”周氏直搖頭。若是之前一個不小心出了什麼事,豈是幾個丫鬟能交代的。
任氏醒來之後,聽說自己有了身孕,躺在床上半響沒說話。
她月信不規律,身形又偏瘦,即便是五個月的肚子也沒有突出來,冬天裡穿得厚略有些發胖也不覺得,這才讓大家都忽略掉了。
等安胎藥煎好了端上來,任氏就着丫鬟的手喝了幾口。咳嗽兩聲,才慢慢道:“有了,有了是吧……”她拉着坐在床邊的梅氏的手,咯咯笑了兩聲,大聲道。“母親,你去跟爺說,我這一胎一定是個兒子!我就住在甬州了,他想看兒子就自己滾回來。若是不回來,也行,他可以跟別人去生一籮筐的庶子,但是嫡子,他一輩子都見不到面,見不到!”
梅氏的手被任氏握得痛了,含淚道:“敏兒,你安心養胎要緊,旁的都不要想了,等有了兒子,一切會好起來的。”
任氏咬着唇偏過頭去,見肖姨娘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她道:“你瞧,我還是趕在了你前頭。”說完,也不管肖姨娘怎麼個表情,自顧自發獃去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嘴碎的為了討八老太爺高興,把任氏有孕的事情說了出來。
八老太爺漲紅了臉,捶着床道:“趕緊去信,去信讓那個不肖子回來!”
除夕夜鞭炮震天,總算給裴家上下添了幾分喜氣。
待吃了團圓飯,便是圍在一起守夜,等子正時外頭噼里啪啦鞭炮聲陣陣響起,臻璇牽着臻衡的手在屋子裡跪下,磕頭給李老太太和季氏拜年。
李老太太樂開了眼,讓秦嬤嬤一人給了一個紅包。
季氏也給了,一左一右牽着一雙兒女,眼中含淚:“又是一年,這時間過得真的太快了。”
“可不是。”秦嬤嬤也笑了,“奴婢還記得,小姐跟個面人一樣小小的,一轉眼這都十二歲了。”
臻璇也掛着笑容,出了屋子去看煙花。從重生時九歲到如今,一晃三年,而離及笄也不過就是三年了。那時候的願望,現在完成了多少?
三年時間,與族中的姐妹相處都不錯,長輩們待她也是好的,只要好好經營,將來不怕沒了依靠。